的,只不过是后世寻常人家的儿女罢了。”
说完,柳白将茶盏递给虞姚,走入厅堂之内。
这一道身影,这一番话,还有那一句压根儿无法理解的诗句,小小年纪的虞姚,却是记了个明白。
她听不懂,但以后会懂!
她只知道,恩公让她做的,她会竭尽全力去做。
虞姚看着柳白的身影,不由喃喃:“癸亥年十二月,大雪过境,霜断偏枝。我于市井窥少爷,如仰头望春台。”
“少爷,”
“这辈子,虞姚其实...只想守着您。”
...
“朝堂之中有句瞎话,是编排本相的。”
“说柳白,柳白到。”
焦曹的事情解决后,柳白也久违得感到一阵短暂的松快。
有了大秦报社,再加上官营造纸坊,大秦国库如此两项开源,基本上与‘拮据’二字无缘了。
而他这个如今因为情感所以代掌国库的左相,自然而然开心。
竟是有闲情逸致调笑起来。
“柳公,这是何人编排,俺去给他家浇大粪!让锦衣卫查踏娘的!”
龙且当即大怒。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编排柳公?
柳白笑着摇摇头,眸光之中却是闪过一些悲伤:“本相没有动怒的意思,只是觉得好笑。”
“说柳白,柳白到。”
“当面错过,好笑好笑!”
说罢,柳白又是摇头。
他想起很多人,有些人已经死了,有些人以后也会死。
甚至...柳白怨恨起了自己的年轻。
他或许...要看着这些人,都走在自己的前面。
龙且挠挠头,总觉得自家柳公这句话有深意,但又不知道该不该笑。
毕竟....
柳公拿自个儿在开玩笑。
萧何和陈平二人皆是闻言不语。
“年过完了,开春了。”
柳白双目微闭长长伸了个懒腰,随后便是缓缓睁开双眸:“春来,便可开春闱。自是要文考选士。”
“但这朝堂上的位置,向来是一颗种子一个坑。”
“官场换血,多少也要拿点儿恰如其分的理由。”
“不显得腥风血雨,又能让这帮子碌碌无为之辈老老实实退下去,萧何,陈平,你们二人可有妙计?”
用最为平和的话语,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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