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同,内心瞬间如锅里的面,热腾腾的,滚烫的。
这是第一个夸赞上学期工作的家长,或许也是唯一的一个。
原来并不是所有的家长都讨厌。
唐峰有些感动。
“徐老板,我有个建议。”既然家长要免费,唐峰决定给对方出个点子,“做些牌子,编上号,高峰期按先后顺序发放。”
这么多客人,光凭脑子记忆,至强大脑也会出错,领号排队可以避免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建议采不采用,那是老板的事,唐峰本就是顺口一提。
“唐峰,这顿算是我请的啊!”说完,余姐就边走边哼着歌。
“冬季到台北来看雨,
别在异乡哭泣,
……”
今天本就下着小雨,倒也很应景。
不知道余姐是不是真的如歌中所唱,有些失落与惆怅,是否真有擦肩而过的人。
唐峰不想问,也一起哼了起来。
回到学校,继续着小卖部未完成的战斗。
期间,徐利宁来过一次,约同学们一起吃晚饭。
胡军是在去外地谈生意的路上,吴越飞已经去了天京。
于是徐利宁,陈功,姚建,唐峰四人就随便找了一家小饭馆。
大家天南地北随意的聊天。
同学们的形势并不乐观。
陈功这几天有些急躁。大通地产倒了,大通商厦也受到一定的牵连,余兼营在商厦有部分股份,介绍了许多亲信进去。现任老总准备借此机会,清理一批异己。
陈功与领班曾经有过小摩擦,很可能就在清理之中。
姚建所在的东溪乡,书记与乡长互不对眼,形成两大阵营,非此即彼。姚建觉得参加工作时乡长与他握过一次手,说过一句‘年轻人,好好干’,于是就选择了乡长阵营。
徐利宁所在的兰花市服装厂早就到了破产边缘,是政府一直拖着不愿破产,一旦宣布破产,就有数百工人下岗,影响社会稳定。但就徐利宁看来,企业管理层早已烂到骨子里,除非刮骨疗伤大换血,否则破产是迟早的事。
去年10月,政府给服装厂注资800万用于恢复生产,结果资金一到账,要账者就蜂拥而至,领导的电话一个一个过来,无奈之下,只好用400万还了部分欠账。厂长一看不对,再这样下去将无法开工,于是安排亲信业务员去采购布料,并约定这次结清,旧账暂时搁置。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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