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师,你还是这么傲慢。”
“这不是苛求,而是真实的困惑。”老人的灰瞳泛起精密机械般的冷光,映出青年的面容,“傀儡和我是一体的,拥有我的思想,贯彻我的意志,是我肢体的延伸。我可以是任何人,任何人都可以是我,谁来赴这场会都没有区别。”
“同样的道理,只要能传达我的意志,接收你的表示,坐在你对面的是谁并不重要。”青年顿了顿,眯起了眼,“我很好奇,仅仅是交流和商讨,我有什么亲自过来的必要呢?
“还是说你很大胆,打算重蹈失败的覆辙,再尝试一次将傀儡丝缠上神的尾指?”
这话直指鸿门宴背后的不怀好意,老人沉默两秒,平静地说:“看来你的计划很顺利,权柄恢复了完整,并且还有意外的收获。”
“我以前竟然从不知道你废话这么多。”青年调侃一句,自顾自说了下去,“不过,试探到此为止了。我的耐心大不如前,而且很怕麻烦,你可以说一说你找我的原因和目的了。”
老人颔首,再度拿起茶壶,往面前的茶杯里斟茶:“【猩红主祭】牌拥有三张小牌,分别是【商人】、【学者】和【贵族】,按照规则可以携带三名玩家进入副本,我希望你能借我一张牌,带一名昔拉的成员进入副本。”
“说是昔拉的成员,其实是你的傀儡吧。”青年点出关键,笑着问,“你也持有一张身份牌,为什么不亲自带人呢?”
老人微微摇头:“【瞑目独裁者】这张主牌是真正的独夫,麾下没有小牌。”
青年笑出声来:“想不到偌大的昔拉只有一张身份牌存在,你平日里行事都不给自己留后路的吗?这些年苦心经营下来,混的可当真有些凄惨啊。”
“破釜沉舟方得绝处逢生。”老人依旧平静,手中茶汤注入茶杯的弧度分毫不差,“傀儡是无法持有身份牌的,既然选择将所有人转化为傀儡,换取公会迅速完成原始积累的裨益,我自然拥有承担在最终副本中居于劣势的代价的觉悟。”
青年“呵呵”地冷笑两声:“我猜只是因为你早就将我当做你的后路罢了,无论最终副本如何变化,在你看来,你始终可以与其他的势力联合,借力打力。
“但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呢?在身边安插傀儡师的眼睛,浪费自己公会的名额为他人作嫁衣,我看不到这样做的好处。”
“这不是交易,而是合作。”老人放下茶壶,举起茶杯,“据我所知,未命名公会除了你‘齐斯’之外,没有一个榜前玩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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