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需要立即救治!”梁因谨对早已经等候的人说道。边有人将那些之前受到毒打的人带下去。这些人当人不可能连续奔逃数个时辰,他们都是被其他革命党背着跑的。就连郭淮安在跑了一个多时辰之后,也不得不让其他人背。
“给我把他包围起来!”梁因谨一声大喝,怒指习择。周围就呼啦啦的冲上来二十多号人。就连之前那些和习择一起逃跑的革命党也调转矛头,包围习择。
至于李易,还有一直咬牙跟上来的吕琪,这个时候被押了起来,利刃架肩。
“哼哼!”习择依然不惧,抱着肘子傲然站立在包围圈中。
只要不是将级/贡士等级的神脉士/武者,凭借着“绝对领域”,他习择都有相抗之力。
梁因谨大手一挥,喝道:“我看你还能笑到几时。把他拿下!”
“住手!”
突然一声沉闷的喝声响起,在场所有人都给定身了似的停了下来,然后纷纷望向一个方向。
“爹,你怎么……”
啪!
梁因谨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身影就出现在她的面前,结结实实的抽了她一巴掌,打的那叫一个清脆响亮。光是听着,周围众人就感觉自己的脸也一阵火辣。
习择却是一脸愕然,看着那个抽梁因谨耳光的人,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爹?梁教头?”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习择还将眼睛瞪的老大,狠狠的眨了眨,再定睛一看,没错,真的是梁宽,梁教头。
梁因谨挨了一巴掌,捂着脸僵立在哪儿,满脸的委屈,眼睛里的泪水打着转儿。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次擅自行动,将有多少人暴露,又会有多少人枉死?”一身黑衣的梁宽和在武馆中一身白衣的形象完全不同,非常的严厉。
梁因谨默不作声。
郭淮安挣开其他人的搀扶,跪倒梁宽脚下:“师傅……”
“你别说话!”梁宽大声呵斥。
“……”
梁宽道:“你以为你的行动为什么能够成功?真的以为是你的行动计划有多么的完美?愚蠢!你把官府的那些人都当成是三岁孩童不成?”
梁因谨道:“我愿意以死谢罪。”
“死?你死有什么用?你以为你的命有多宝贵,你一条命抵得了那些在官府中胆战心惊卧底的同志们的命吗?来人!”
“在!”
“给头把她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踏出房间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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