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自己都难过地要流眼泪,亲自给章亘伤处涂抹药水。
而今章亘得中锁厅试第一,章实心底欢喜难以自禁。
他握着章亘的手言道。
“我是个没出息,一辈子没有办成一件事,比起你爹爹,你二伯差远了。你如今中了进士,又有你爹爹照拂着,以后前程似锦,大道理我也不敢与你讲!”
“但你一定要记住一句话,那就是‘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我章家以后的兴旺就靠你们了。”
章亘流着泪道:“大伯拉扯大二伯,爹爹,又照顾好正哥儿,没有你家里焉有今日,你方是家里顶梁柱,撑起了这个家!”
“不敢这么说。”
于氏道:“婶婶没有什么话与你说,但记得一件事那便是‘家和万事兴’。”
“与妻和顺了,便是男子最了不起的事。你爹爹就娶了佳妇方有今日!”
于氏话没说完但听一声。
“哥哥!”
原来章丞扑到了章亘怀里哭道:“你离家出走,可害苦了我,爹娘都将气撒在我身上。”
旋即章丞又得意地道:“但我一直记得你的话,一句你的不是都没有讲!”
“好样的,你也能替我分担了,”章亘道,“以后我做了官,便不能常在家中,你要代我孝敬爹娘了。”
说到这里章亘眼神一黯,旋又恢复了自信的样子。
他又见到了吕氏和侄女。
“爹爹!”
最后章亘看到了身着一袭青衫的章越,房间之内顷刻之间鸦雀无声。
贺客们都拉住了奔跑的子侄。
章越一至全场肃然,此刻父子二人四目相对,半晌凝噎无语。
章越坐到椅上道:“你既一心要做了官,那便与在家不同了。”
“既要七分想着天下,也要三分想着自己。”
说完这句话章越便起身回去了,却听章亘扑通一声,满脸是泪地重重地跪在章越磕了三头。
“孩儿谢爹爹成全!”
章越摆了摆手,满脸都是自豪举步回到房里:“记得谢祖宗庇佑!”
……
十日之后,天子于集英殿策贡士。
这是元丰改元第一次科举,官家御驾至集英殿。
“陛下,这便是建安郡公之子章亘!”
官家看着这位曾有意点做女婿的男子,点点头道:“章家真是人人如龙!”
幸好章越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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