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的蕃部。
最后以点带面,彻底威逼西夏。
官家对徐禧问道:“泾原路兵马如何?”
徐禧道:“自庆历以来,泾原路兵马便多马军,其中镇戎军顶在西夏最前线的边郡,兵马最精,但重兵在渭州一线。行将兵法后,一共九将,分驻各地。”
“此为守内虚外之策!朕要将九将添为十一将!”
徐禧听了官家所言犹豫,官家见了徐禧的表情道:“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徐禧谨慎地道:“陛下,泾原路之事还请三思,毕竟之前所议都从鄜延路,环庆路出兵夺取横山,收复银、夏、宥三州。”
徐禧的意思从泾原路出兵,等于动摇了之前决定,以官家左右摇摆的习惯而言,这显然不好。
哪知官家不怒反喜,反而笑着夸道:“徐卿真乃忠实之人!”
徐禧被官家突来的称赞弄得一时不知所措。
徐禧道:“臣鲁莽。”
徐禧离开后。
官家熟思,章越虽持缓攻之论与自己全面攻夏之论相左,但论到用兵精到无论徐禧,吕惠卿都不如他。
看来泾原路确有可行的地方。
此刻他想起章越那桶中之球的故事。
官家虽不知什么是贝叶斯定理,也不知道章越所言先验概率之事,不断补充新信息,得出一个后验概率,不断修正自己判断的道理。
但官家懂得什么是‘行之力则知愈进,知之深则行愈达’。
一件事要想知道对不对,一定要先干了再说,然后不断用新的信息修正旧的认知,再用新的认知指导下一步行动。
至于新的信息,一面来自听言,一面来自对实践的正确认知。
其实往里面掰深了说,章越之论并无那么玄乎,朕已得其全部章法,不过如此而已。你章越要告疾便告疾去,朕不求你强起,还能控盘全局。
想到这里,官家将目光放在陕西路地图上,将从旁提起御笔,沿着泾原路泾水河谷方向上寻,最后出镇戎军方向向北。
最后官家手中的御笔在没烟峡,石门关之处停留了一下,然后圈了一个圈。
这一圈下去后,便是几十万民役被动员征发,十几万兵马整装北行。
天子之怒,伏尸千里!
……
章府之内。
章越安然自在地‘养病’。
虽说他还不到四十岁,但谁还没有个感冒发烧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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