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几乎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等。
见了面王雱对吕惠卿道:“终于还是如他之愿了,一介寒门至状元,敕元,书生领兵还能灭国,擒酋,了不得。”
吕惠卿明知王雱这番话故意说给他听的,但心底仍不是滋味。
吕惠卿道:“不错,没料到用兵上连王子纯也不如他。”
王雱听了火冒三丈,吕惠卿是暗讽,当初用王韶易章越经略使之策完全失败吗?此事不正是他一手主导的。
二人面前一团和气,但私下却是针尖麦芒的。
吕惠卿当然不是来找王雱吵架的,他道:“如今是大敌在外,我听相公说过度之的政见与韩子华,吴冲卿是一路的,若让他得志对新法必有阻挠。”
王雱道:“幸亏如今章度之回不了朝。但也不可让他再兼了四入头兼殿学士了。”
顿了顿王雱轻飘飘地道:“看来只有让你与子宣中一人先为执政。”
吕惠卿暗喜,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但问题是他与曾布哪个人更先为执政呢?
曾布本官不过是右正言,虽为翰林学士,但要为执政倒未必比他吕惠卿快。
吕惠卿想到了手头上的三经新义。
当日吕惠卿将书局的事一了,即去政事堂找王安石。
王安石这时候仍在政事堂办公,用力甚勤。
吕惠卿去见王安石时,正好看见王珪步出。
吕惠卿退到一旁恭恭敬敬地对王珪行礼,王珪对吕惠卿此举甚是满意。
王安石执政后,新党那一帮人便看不起王珪,冯京,当初曾布检中书五房公事的时候,就没把这两个人放在眼底。
找二人签字画押,也是一句这事王相公已经决定了,你们两个就别磨磨唧唧了赶紧签字。
不过吕惠卿不同,对王珪,冯京都是恭敬客气,特别是王珪,吕惠卿在他面前都是以弟子自居的。
吕惠卿见过礼与王珪说了几句话,便走进了王安石的公房。
吕惠卿向王安石道:“下官近来编写经义有所心得,特来向相公请教。”
王安石笑了笑将公文放在一旁道:“好啊,许久没有与吉甫坐而论道了,这经义局设立不过一个月,你可有什么难处?”
吕惠卿笑道:“有什么难处也比不过当初在司农寺的时候。”
王安石道:“陛下赞过说你当初判司农寺时甚善,然而只管五分事,若将那未了的五分事也管了,则天下事大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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