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有了些许指望。”
章直道:“故而蔡叔便在殿上言募役法的不是?”
蔡确闻言不由失笑道:“好个阿溪,你的名字有个直字,还真是直也。可是你是度之的侄儿,我便答你。”
“阿溪,这世上能留之青史,成就一番的事业的有两等人。”
“哪两等?”
蔡确道:“一等是不择手段,一等是不改初衷,为此二者之人,不是枭雄,便为英雄。阿溪,你一定要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然后对着他,寻求一条最短的捷径勐扑过去。”
章楶道:“此言差异,这世上只有一条路,那便是不改初心。”
蔡确一哂言道:“质夫可知,富在术数,不在劳身;利在势居,不在力耕。不改初心而取之?你看天下劳劳碌碌的人多了去了,他们也是不改初心,身在直中取了,但劳身力耕的百姓,最后富贵了吗?”
“不改初心,说得容易,但若无智慧定力为之,都半途而废了。”
章楶道:“我又不愿富贵,此生但求问心无愧而已。”
蔡确闻言笑了笑,自斟了一杯酒饮之道:“若是能始终行之,这杯酒我敬你。”
章直则想了想道:“其实在我看来,只要在发心上不改初心,行事的手段可以不择手段,这才正途。”
蔡确,章楶皆点点头。
三人正说话间,有人上楼面对章直道:“阁下可是章签判?我家相公有请!”
章直一看帖子,原来是王安石来邀请自己。
蔡确看着章直露出羡慕妒嫉的神色。章楶也是心道,今日殿上三人其实章直答得并非最好,看来对方即便不成为王安石的女婿,也同样能得到王安石的赏识阿。
章直露出为难的神情,不是他不愿去,而是生怕见王雱。而且听说蔡卞与王家姑娘已经成亲,但蔡卞在外为官,京里没有宅子,因此王家姑娘搞不好还在王安石家中。
到时候章直可是老尴尬了。
蔡确看章直还不想去,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他在桌下勐踢了章直一脚。
章直这才明白知蔡确提醒自己,千万不可露出犹豫之色。
章直道:“得相公相邀,下官不胜惶恐,只是初至京师,空手何以上门?”
对方笑道:“无妨,我家相公不会计较这些,只要章签判上门即是赏脸了。”
下人说得很是客气尊重。相府的下人最是有眼力劲,从对方的神情上可以看出王安石对章直的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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