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完成太学生诗赋改经义之事。
想到这里,章越敲了敲车壁问道:“前几日拦截车驾的人问如何了?”
唐九道:“都追查过了,确实都是太学生,其中有二人还是苏制诰家的郎君。”
“哦?”
苏制诰就是苏颂,如今任制诰,对方与苏轼交情很好,两边还联了宗。
章越对唐九道:“不着急回府,先往苏制诰府上。”
到了苏颂府上,章越见了苏颂。
苏颂也是很奇怪,他平日与章越交往不深,对方怎么登门拜访了?
苏颂转念一想,章越如今管勾国子监,自己儿子苏嘉,侄儿苏駧都在国子监读书,是不是对方犯了什么事了?
苏颂立即命人立即去国子监将儿子,侄儿都召回来。
苏颂见了章越二人说了阵话,章越询问对方对诗赋改经义的看法。
苏颂道:“自嘉祐以来确实学风不正,太学以怪诞诋讪为搞,以流荡猥烦为赡,其变体与太学体的科场文风着实令人不喜。”
“而太学数位直讲,不依汉唐注疏解经,全用己意来诠释经义,更是不端,朝廷早应当纠之。”
章越道:“多谢制诰赐教,我也是深以为然。如今王相公委我以学校一道德之举,再奖进人才之举,可行否?”
苏颂道:“可行,其实除了子瞻外,我听说不少的官员都是支持此番太学改制,只是真要一道德,恐怕度之在太学所遇阻力不小。”
章越道:“久闻制诰长于经义,还请到时候要助我一臂之力啊。”
苏颂笑道:“只要能有益于国家的,自当效力。”
这时候苏嘉,苏駧二人都回来了,章越看了这二人,果真是那日在外面拦截自己车驾的人。
至于苏嘉,苏駧也是一脸忐忑。
章越即走到二人面前道:“两位郎君也是在国子监读书?”
苏嘉,苏駧对视一眼,各自点点头。
章越道:“那日你们拦我的车驾,言诗赋改经义之事,我此来正是问一问你们的高见!”
苏颂闻言大怒:“好啊,你们居然敢拦章待制的车驾?”
章越温言道:“两位郎君也是侠义直言,我没有怪罪的意思。如今我只想问问此事是你们两位郎君的意思,还是有人在背后挑动?”
章越问完这句话后即察言观色,苏嘉,苏駧对视一眼,稍略犹豫之色。
章越看二人神情已是明白,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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