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
“尊驾让一让,莫要挡着仪驾。”
舍人院前的禁军出声了。
王魁点了点头,如行尸走肉般走在街道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王魁突然停下脚步目光空洞地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陡然间仰天惨笑。
“富弼你负我,既取消婚约,又让我考什么,不是成为众人口中笑柄么?素娥,你好狠,居然不透半点口风,你们瞒得我好苦,也骗得我好苦。”
“负我,负我,你们看我失势了,都来落井下石么?”
“早知道这世上都是世态炎凉之人。你们何尝看得起过我。”
说完王魁似疯笑起来,然后整个人喝醉酒般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行走,最后脚底一滑,整个人跌坐在道旁的泥泞里,身上的衣袍都是脏了。
不过王魁却丝毫不觉,依着墙根在那边哭边笑。
路旁行人见了王魁如此,都纷纷避开,对着他指指点点。
“爹爹,此人莫不是疯了吧。”
“你听他口中似念念有词喊些什么。”
“他口中所念的桂英,桂英到底是谁?”
“看来是记挂心上人,为情所伤,难怪落魄如此,看着也是个读书人啊,如此说来也是个痴情人。”
“好好个读书人怎么如此斯文扫地,不过看得也是怪可怜的。”
却说章越以阁试三等入御试,这虽不是最后的等次,但意味着御试里最少也有一个第五等的名次。
得知了自己等次后,章越第一件事就是去欧阳修府上感谢举荐之恩。
章越到了欧阳修府上后,欧阳修还未放衙。他与欧阳发,欧阳斐,以及欧阳修的幼子欧阳辩坐在一起聊天。
反正欧阳发知道章越入了御试比自己还高兴。而自家娘子也是欢喜,特意拿了茉莉花茶招待章越。
沁人的香气溢在鼻尖,顿觉得炎炎热意褪去,只剩下一室如春。
章越想起当初因寻茉莉花茶偶遇吴安诗,当时还因言语一时冲突,而差点错过了这段姻缘,也险些辜负了佳人的美意。
如今时过境迁,仔细思来倒另有一番滋味。
不久欧阳修回府了。
他一见章越即是笑道:“好个章三,可知如今两府,两制都因你争论个不休么?”
章越笑了心道,还不是你非要叫我回来考试,让我装这个逼么。
章越面上却道:“蒙伯父抬爱,否则小侄亦争不到此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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