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攻城时哪些地方不足,为何没有站稳脚跟的见解。
而四面通风的伤兵营帐里,一片破口大骂声。
大抵是觉得这些蛮夷让自己受伤,就是他们的不对,下次要把场子找回来。
片刻,有军中医官带着几个随军大夫过来,刚才还骂人的士卒,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和惨叫。
周围,还有许多士卒端着装有血水的铜盆来去、或拿着针线、药草的随军大夫不断来往在一众伤员之间。
战争哪里没有伤亡的,何况还有天大的财富做为回报,从新兵到老兵,他们早已将生死看得很淡了。
风拂过原野,天地陷入黑色。
热闹嘈杂的军营正中的营地里,帐布在风里鼓胀起伏,张飞气咻咻的挥舞拳头,叫叫嚷嚷的跟在二兄关羽身后。
“二哥,伱是不知道,被关在那塔内有多憋屈,还跟李元霸那小子挤在一起,简直是受罪。”
“这算的什么。”关羽走在他前面,一手抚着美髯,一手压着腰间的环首刀柄,“正好关一关,你那暴躁的脾气。”
“越是关,俺脾气越是不好!”
张飞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路上唠唠叨叨,“估计我那丈人,不知道笑的有多痛快,还有其他人,估摸也在笑话俺。”
“无事,大伙都在看那伙蛮夷骑兵,何况,徐晃和乐进也被关在另一座塔里。”
“你当然无事,又让二兄砍了一颗敌将脑袋。”
张飞‘切’了一声,双手环抱胸口,跟着关羽随后走向前方最大的帐篷。
那边是天子御帐,以及韩信的帅帐并列,左右全是虎卫营和神机营的士卒,前后左右设立了十多个关卡和屯所。
黑夜中,篝火左右一堆堆的展开来,仿佛都看不见尽头。
中间最大的帐篷,并没有太多的装饰,苏辰并没有脱下身上的甲胄,就那么坐在首位,看着浓马的地图。
下方则是早早过来的一帮将领,要么坐在折凳上与同僚说话,要么三三两两立在悬挂的地图前,手指在地图上指点。
不久,关羽和张飞也入了大帐,众将便自觉的回到折凳上坐下来。
帐内随即开始总结今日攻城失败的缘由,以及商讨明日或者后面几日进攻的细枝末节。
萨摩皇帝阿达尔和布达雷斯则努力的在翻译团里的话语声中抓住要点记在心里。
“从今日一战来看,敌人的防守可圈可点,也比往日遇到的萨克普鲁特军队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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