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回去后能换来多少良田,让儿子、孙子都有大房子住之类的话语。
一颗颗脑袋被割下耳朵带走报功劳外,其余全部丢在原野立了京观。
“逃就逃吧,什么第一军团,还以为打起来有多狂,想不到是一个没脑袋的将领统帅。”
这伤正是冲阵斩将时,破开对方剑锋范围,还是不小心被划破了皮肉。
一点皮肉伤,砍下一个军团长的脑袋,怎么也划算。
如此一来,到了下午。亦即下午申时二刻,追出去的西凉军各支小队带着浑身鲜血,从各个方向回来。
“当年跟李傕在长安醉生梦死、肆意妄为,弄的现在骑马挥刀都有些生疏。”
这边不得已分出一部分兵力去追杀,能剿灭就不能拖到后面,以免对方回去后,又会跟着其他蛮人军队杀回来。
不久,亲卫牵来战马,郭汜翻身而上,回头看向集结过来的儿郎,以及背着的伤兵和战死的士卒,沉默的挥了挥手。
西凉兵没有太多的军纪,收拢完受伤的同袍,和战死的同袍,一個个在队伍里,向旁边的人炫耀自己的战绩,将随身的袋子打开,露出里面一只只割下来的耳朵。
天光的另一头,日头往西偏斜,露出了高原独有的壮丽黄昏,越过延绵的丘陵,成片的林野,这片属于萨摩高原边界的小城,卡迪拉此时天色已变得昏。
拄守这里的萨摩将领阿达尔,从金色的晨光一直在城头上站到壮丽的晚霞。
东方来的军队在清晨天色还未大亮,就已开拔迎击上高原的萨克普鲁特军队。
通过情报得知,对方是萨克普鲁特大帝麾下的征服者第一军团,能得到第一称号的,肯定也是精锐。
而这边的东方人如何,只有撒提拉城外的战事有过提及,还不知道是否有夸大的成分。
但那边的征服者第一军团,是实打实的跟随萨克普鲁特大帝南征北伐,杀出来的威名。
“到了这个时候,都还没有消息传回来,或许战果……”名叫阿达尔的萨摩将领,话语停顿了一下,他摇了摇头,叹出一口气:“等到明日,应该就会有消息传来……”
“阿达尔将军……”旁边的副手忍不住说道:“征服者第一军团英勇善战,但东方塞力斯人的军队也不弱,奥莱茵手中的萨金部落,那可是一群刀枪不入,还吃人的野蛮人都被他们杀的溃不成军,两边都是强悍的军队,应该会打上几日。”
“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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