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吩咐夏侯渊他们在前方先行开道。途中,苏辰将夏侯渊叫上祖柩车,询问了一番中原的事务,比如军中士卒手中的良田,可有被人下套兼并之类的。
“陛下,放心。中原世家大族虽多,但也多不过利刃,陛下当年在鹿阳动刀,中原各郡的世家现在都还心惊胆战的过活,他们要是敢对士兵家眷手里的田地打坏心思,不用等陛下知道,臣先将他们斩首示众!”
缓缓前行的祖柩车上,苏辰的视线停留在这位‘神行’将军身上片刻,随后才点点头。
“有夏侯将军坐镇中原,朕便放心了。”
夏侯渊恭敬的拱起手。
一路上,两人进行简单的奏对,苏辰也将这段时日不在夏国境内的政务,进行简单的梳理。
毕竟,他是皇帝啊,要是对地方政务一点都不知道,那这个皇帝就是白当了。
七月二十二这天,缓慢行进的天子仪仗方才进入鹿阳。
皇帝凯旋,要进鹿阳的消息,早已传开,最先知道的鹿阳令,紧张的一连两日都睡不好。
这样的氛围里,导致城中府衙每个人神经绷紧,每日都有捕快、衙役上街严加巡逻,往日街上的浪荡子们,一一被清理一空,有家的丢家里,没家的暂时丢进牢里坐上几日再放出来。
今日下午,天子仪仗已到东城门外,一同进来的还有,听说还有抓住的倭寇贼首。
这个消息一传开,顿时引起一阵躁动,对于海上的倭寇,远离海边的鹿阳百姓,还是听过一些的。
说起那惨死倭寇刀下的海边百姓,一个个怒义愤填膺,在街上骂出声。
不久,天子仪仗过去,队伍后面的便是一辆囚车,围起来的木栏里,丰臣秀吉依旧是秃瓢发型,不过身上衣袍烂的不成样子,浑身上下都是血痕,想来在夏国军营当中这段时日,过的颇为凄惨。
街上围观的百姓,看到身材如此矮小的倭人,一边怒骂,一边朝囚车里吐口水。
也有剽悍的妇人,在阁楼上弯腰从裙子里扯出一条布带,带着上面的暗红血液,啪的一下扔过去,精准的穿过栅栏缝隙,拍在丰臣秀吉头顶挂着。
更多的百姓,将早已准备好的石子分发下去,纷纷掷向囚车,打在栅栏上全是一片啪啪的声响。
丰臣秀吉正将头上的那什么带弄下来,额头就被一颗石头砸的鲜血直流,差役连忙过去查看,见没性命之忧,就懒得再管了,对于扔石头的百姓,也睁只眼闭只眼,随口说一句:“扔准点,别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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