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金台一拂袖口,大步下了御阶,走去侧殿,几人连忙跟在后面。
到了后殿外面,这位崇王咬紧了牙关,陡然停下脚步,一掌拍在长廊的柱子上,“夏国皇帝下檄文要让越国百姓、各层官吏共伐我!”
“啊?”
“这……这……”
跟上来的五人顿时脸色一变,这样的背后捅刀,带来的后果可想而知,尤其是囚父囚兄弟这一举动,让越国各州太守、将领如何看待?
“殿下,那秦……”
“秦桧!”
陡然想到这个人,孟金台立即让五人当中一人带兵去将对方抓捕,特地大声叮嘱:“一定要找到他,找到他,找不到不要回来见我!”
大吼一声,孟金台怒气冲冲走了,一路轰退想要跟上来的宦官,还有侍卫,径直来到关押父皇和母后的昭日阁,一推门扇进去,便看到父皇孟侗坐在桌前与他母后说话。
“孽子!”
见到四儿子进来,孟侗脸色难看,拍响桌子起身,丝毫不惧自己沦为阶下囚的境地。而进来的孟金台眼眶红红,他看了一眼同样起身望过来的母后,忽然朝父母跪了下去。
“父皇、母后,儿臣不孝……”
“你还知道不孝!我打死你!”
孟侗抓起桌上的瓷壶举过头顶,被身旁的老妻一把抱住手臂,“陛下使不得,金台犯了错,伱可以罚他,但别用手里的东西砸他,稍有不慎会打死他的!”
“这种畜生还留着干什么?!”
孟侗推开妻子,可砸下去的手终究还是停下来,然而,对面的孟金台并不为所动,安安静静的朝二老磕了三个响头。
随后,轻声道:“父皇、母后,儿臣可没有认为自己错了。”
“你……你死不悔改啊!”
这次,孟侗直接将手里的瓷壶砸了过去,不过被孟金台轻易挡了下来,他抓住父皇的手腕,另只手将瓷壶夺过来,‘呯’的一声摔碎地上。
他看着怒目而视的孟侗,松开他手腕,转身走出了房间。
“过几日,我便登基称帝,父皇同不同意都会禅位,好好当你的太上皇吧。”
走出房间,看守的侍卫直接门扇关上,隔绝了里面的一声声怒骂。
到得如今,孟金台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囚父囚兄弟,已经犯了所有能犯的死罪,就算认错,往后也不会好果子吃,早死晚死都是一样,还不如搏上一把。
当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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