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暴喝声中,膀大腰圆的身躯,仿若横冲直撞的战车,直冲对面的项羽身前,手中那根粗大的铁杵力道刚猛如奔雷。
拓跋从武心都提了起来。
下一秒血肉撞击的声音并未响起,细母浪罗挥出的铁杵,被对方轻描淡写的捏在半空。
“就这样?”
项羽那身躯屹立在对方面前,细母浪罗膘壮的身躯与他一比,项羽就像一座大山。
他手中握着对方铁杵,轻轻一夺,反手将铁杵唰的掷了出去,呯的一声,直插在旁边的树身,从另一边贯穿出来。
“啊啊——”细母浪罗歇斯底里大吼扑近项羽,双手去抓对方腰身,握住腰间的裹腰,想将项羽原地提起来。
他脚下泥土踩的迸裂,陷入泥层,然而项羽就那么站在那里纹丝不动,目光如同看死人一般,看着他。
顷刻,抬手抓在细母浪罗后背铁甲,甲片像薄纸一般被他指尖挤破,探入血肉。
细母浪罗嘶喊痛呼的刹那,项羽直接握住对方脊骨,兵器一般抓了起来,单手举过头顶,脚步未停的走来。
那边的拓跋从武吓得手中长刀掉在地上,他忘记旁边还有一匹马,不知所措的后退几步,被崎岖的坑洼绊了一下,重重跌倒在地,随后连滚带爬的起身,回头的刹那,项羽举着已经断气的细母浪罗站在他面前。
看着不停滴血的细母浪罗尸体,拓跋从武吓瘫在地,“我……我……我跟你回……”、
“晚了。”
项羽淡淡的开口,右手张开,抓在对方头顶,捏紧发髻的瞬间,一拧!
脑袋硬生生被他拔了下来。
……
不久之后,夜色开始降下,城上的攻势已经停歇,退下城头的拓跋宗厥,在接收了一批逃回来的跋涉、伏山骑兵,询问中,他们都不知道拓跋从武在哪儿,只知道是跟着细母浪罗逃向东北面。
当即派出人去找。
到得后半夜,他在府衙由太守野辞弥陪同,终于等来了消息,然而,看到的是两具无头尸身被出城的士兵找到,抬回摆在庭院当中。
看着熟悉的甲胄和身躯。
拓跋宗厥砰的一下,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
“完了……陛下那边……我该如何向他交代。”
几乎同时。
城外的齐国降军营地,篝火摇曳,照着一张张麻木的脸庞,颓丧的气氛在军中蔓延,此刻,辕门外有兵马过来,许多士卒还是警惕的握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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