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伴,你说这个轧荤山为人怎么样?”拓跋魁低着头,一边批阅奏折,一边轻声问道:“朕这几次接触,觉得此人是一个胸有韬略的人,就是胖了一点。”
侍候一旁的老宦官,有些犹豫:“陛下,奴婢是宦官,不好评价陛下的文武。”
拓跋魁还是没抬头,目光看着手里的奏折,笑道:“问伱就说。”
他话语在这里顿了顿,目光抬起来,用着平和的语气继续说道:“只要是有能力的,朕都会大用,就像夏国皇帝一样,只有身边聚集了一帮有能力的文武,才能做更多的事,也会吸引更多有能力的人投靠到朕的麾下。”
那老宦官此时也不再犹豫。
“陛下,那奴婢就说了。”
“说吧、说吧,朕又不是北宫野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容不得旁人意见。”拓跋魁放下奏折,笑容温和,目光平淡,看着陪自己长大的老宦官。
“陛下,奴婢觉得这轧荤山口若悬河,有些过于阿谀奉承了,虽说有些本事,但就怕根本不堪大用!”
宦官说完,小心翼翼的看向皇帝,像是在观察天子的表情。
拓跋魁却是哈哈大笑:“你这阉货,说这话就有嫉妒贤能了,这轧荤山岂止一点本事,能在众部落里脱颖而出,靠的可不是阿谀奉承、溜须拍马,没有真本事,估计早就被其他部落吞的骨头都没有。”
就在两人说了这会儿话的功夫,外面有通传的宦官低声道:“陛下,轧荤山来了。”
片刻,书房内就传出拓跋魁的一句:“让轧荤山进来。”
梁国众多部落,很少跟他国那样姓前面加官名,多数时候都直呼对方姓名以示尊敬。
书房之中,拓跋魁将奏折收起来,对面的门扇吱嘎一声打开,一个身材圆滚滚的中年男人,雄赳赳的进来,发髻扎的整齐,还梳了几个小辫子垂在肩头,这位进来的身影抬手握拳按在胸口。
“轧荤山拜见陛下!”
“不用多礼。”拓跋魁脸色肃穆,呈出天子威严,“朕要你过来,是因为需要你,和你的弋落河骑兵做一件事!”
轧荤山抬起目光,眸底有一丝情绪波动了一下,很快隐没下去,他声音豪迈。
“陛下尽管吩咐!”
“好!”
拓跋魁猛地站起身,让身旁的宦官取过一幅地图,铺在长案上,朝轧荤山招招手,让他过来一同看地图。
“朕要你率骑兵北上,配合残余的房当部落,还有费听、颇超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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