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听着,面前这位贾诩,他其实并不算熟悉,只是听过名字,对方当年不过是岳丈麾下一员都尉,甚不入他的眼,后来才知当年的小小都尉,做到了一国太尉,听他谋划,所布之局,所谋之事比他大上太多。
他正想着,一侧的贾诩取过小炉上的温酒,与李儒、诸葛亮斟上一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就从最先依附陛下的王、李两家入手,就让他们当一个诱饵吧。”贾诩抿了一口青梅酒,舒服的‘啧’了一声,不忘身旁的李儒,朝他问道:
“文优,你有何想说?”
“儒初来乍到,尚不清楚此世道的中原之事。”
如他这样的人,十几日里哪里不会将中原之事摸清楚,只是初来乍到,又有往日做的那些事,让他始终处于惊弓之鸟的状态,并不敢太过突出自己。
大抵是看出李儒的心态,贾诩难得笑出声:“文忧这般模样,就如我当初刚来之时,小心谨慎,反倒在陛下那里闹了一出笑话,伱啊,不用如此谨慎,你所做之事,我所做之事,放在当初世道是不容,但此间世道,陛下又雄心壮志,胸怀天下,当可畅所欲言,当尽展才华。”
“儒可比不得太尉和丞相,当年出计废黜少帝立刘协为新皇,又一把火烧了洛阳,如今都没脸面去宗庙那边。”
“哈哈,照文优这般说,那董太师岂不是更不能去了。”贾诩笑起来,诸葛亮也只是微笑,不参与讨论,毕竟他心里和贾诩、李儒是不同的,相处和同好是两码事。
李儒被贾诩三言两语逼到墙角,忍不住说了一句:“儒没太师脸皮厚。”
顿时有些尴尬的举杯饮了一口。
见贾诩、诸葛亮还盯着自己,他只得放下酒杯想了想,“丞相与太尉的釜底抽薪,从大族手中大肆买粮,到的旧钱入他们之手,再发新钱,旧钱作废,或按低比例兑换,虽说元气大伤,但还不至于除根。”
说到这,他语气停顿了一下:“儒,倒是还可补上一计。”
李儒看向贾诩、诸葛亮,眼中露出一丝阴毒。
“购粮之时,便以军粮为名,抽换新钱之后再以他们所卖粮秣掺假罪名,全族缉拿下狱,要想活命可以,便拿族中田地、商铺、房契来换。既不用见血,又斩了他们的根,陛下站稳中原、又得了粮秣、金银充盈国库!”
如果说贾诩用计毒辣,那李儒就是阴狠。
绵绵细雨沙沙的落在池中,荡起一圈圈涟漪,雨中蛙鸣声里,三人对视一眼,轻描淡写的将关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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