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了,咱们都在城里,还是朝中文武,万一……我说话就这么耿直,尚书莫怪。万一要是打进来,咱们可就是降臣……以后可就没出头之日,现在的官位都保不住,我怎么能不急!”
袁逢保持笑容倾听,眸底却是闪过一丝神色来。
到了第二日上朝,消息几乎已经在朝中传开,赵传廷坐在龙椅,面无表情的听着各个臣子的奏折,待到兵部尚书这里,袁逢出列,直接开口,说起了与昨日不同的话。
“陛下,臣有事请奏!”
赵传廷眼皮跳了跳,心里大抵也知晓这位身边的心腹老人,要说什么了,直接挥手打断:“尚书要说什么,朕心里清楚,就不奏了,退下!”
下方出列的老人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道:“陛下,臣昨日接兵部战报,前线将士递折,言大都督在阵前与燕国夏王会话,而后夏王后撤休整,大都督却按兵不动,是为何故?自古以来,用兵者岂能讲信义,倘若会话之时,大都督及麾下亲卫突然发难,那夏王就死了,燕国军队不攻自破,何苦一拖再拖?!”
他话语落下,两侧也有文武上前附和。
“臣等觉得袁尚书说的有理,大都督率大军讨贼,却一路推进缓慢,坐失机会,齐梁兵马战败,大都督难辞其咎!”
“够了!”
魏帝拍响扶手,站起身来。
下方,袁逢丝毫不惧,他抬起脸,躬身拜下:“陛下,大都督往日用兵有方,为何面对兵力相差如此之多的敌国军队,却寸功未建?反而一拖再拖,如此下去,只怕兵马越打越少,燕国军队越打越强!”
那几个文武同声附和:“臣等附议!”
大殿之中,其余文武都没有出声,一来他们心里也有疑虑,二来,赵广师又非他们队伍中的同僚,眼下便没有选择开口反驳兵部尚书。
“大胆!”
魏帝咬牙低吼,深深看了朝中文武一眼,拂袖离开了龙庭,大步回到后殿,一路上大声喝骂起来,到了后宫大院,平日最宠爱的妃子都懒得亲昵,坐下来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其实他得到的消息,比袁逢知道的还要多,甚至那日在苏辰与赵广师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知晓。
“陛下,怎么一个人喝闷酒?”换了一身轻便衣裙的妃子过来坐到他旁边依着,“可是朝中遇到什么烦心事?”
“一个老贼。”
赵传廷摸了摸她年轻娇嫩的脸蛋,骂出老贼二字也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年龄,“不过那老贼说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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