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王剑一一挡下的同时,下身踢出一脚,踹在案桌,那密探头目从桌上跃起,半空转身就是一脚横扫向苏辰脑袋。
一旁,铁锤拖着轰鸣袭来。
硬生生砸在那密探头目腰身,炮弹般横飞出去,张飞握着铁锤摇摇晃晃,脸红脖子粗的喘气:“让你跑!”
那密探头目捂着腰身,挣扎起来,看到冲来的黑汉,转身攀上身后的墙壁,下一秒,侧面那边陡然一只大手伸来,抓在他后颈猛地一捏。
那密探头目像猫儿一样,被提拎起来。
李玄霸面色冷峻,目光阴沉地将他举到面前,随手一锤将这边最后一个侍女打扮的密探敲的脑袋爆裂。
他便丢了铁锤,空出的右手将密探头目的双腿并拢捏住,微微用上劲,那密探头目瞬间:“啊——”的发出凄烈惨叫。
两只膝盖相互挤压的迸裂开来。
“没意思……”
李玄霸看他这幅瘦小,不经打的模样,像丢弃破布娃娃一样,将对方随手扔到地上,“就不能派几个能打的?”
周围,厮杀声渐渐停歇,公堂外的密探几乎被甲士从后面围杀,到的吕布将最后一个女密探掐断脖子,就只剩那猴子般的密探头目,被张飞拖到公堂正中。
“尔等是什么时候混进县衙的?原来那批人呢?”
苏辰将夏王剑插回剑鞘,丢给汗流浃背的吴子勋,站在那头目面前,后者咧开带着鲜血的嘴唇,笑起来:“呸,燕狗!”
大抵也知道这种密探与死士差不多,苏辰也没了问下去的心思,转身抬手微微扬了下,高顺提剑过来,唰的一剑,将其脑袋斩下。
片刻后,甲士在县衙各处搜查,在两间房内找到了此处的衙役,和后院的仆人侍女,人都还活着,士卒询问了时间,是在昨晚在房里睡觉时,被对方用迷烟弄晕,之所以没杀他们,是怕大量的血腥味引起巡逻的甲士注意。
恰好早晨时,苏辰没有在县衙用饭,而是去了城外军营,迎接城外的骑兵,完美错开了这些密探准备下毒的时机。
不久,公堂内一地的血渍、尸体被一一清扫,损坏的桌椅也都被撤走换上新的,刚刚经历过刺杀的众将,并未在意空气里残留的血腥味,重新坐下来。
“刚才被一个小意外打断了,反正跟大局无关,众将军不用在意。”
苏辰随意说笑一句,让下方的大将们笑起来。
随后,苏辰让吴子勋领着几个府衙差役将地图取下来,在手中拉伸平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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