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叶琛躺好,这时候护士进来了,要给叶琛继续注射破伤风和营养针,冯琳帮着护士半褪下叶琛病床服,露出他圆鼓鼓的屁股蛋子,白皙粉嫩,几乎不像男人的皮肤。而那个菜刀的纹身,再一次暴露在她眼前。
护士打完破伤风,又挂起来吊瓶打营养,完事后嫉妒地看了冯琳一眼,走了。
“小琛,你的纹身,好像很别致?”
“哦,是我在乡下的时候,我师父给我刺的。说我命里缺金,就纹了一把刀。”
“怎么文在背上呢?”
“背为艮,为山,金出山下,源源不绝。我师父懂得多,理论很渊博,我却只记住了这一句。”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可是我全不懂得。可是这个纹身为什么没有刀把呢?”
叶琛解释说:“我师父说,有刀把的刀是凡刀,需要人去掌控,真正的刀是不需要刀把的,甚至于刀刃都是多余的。我师父这个人很邪乎,那些年七十多岁了,竟然眼不花,耳不聋,后来说死就死了,睡着就没醒过来。他是个瘸子,人都叫他陈瘸子,真名我也记不清了。他对我很爱护,也很严厉。”
“你在村子里没有爹妈爱护,全由师父照顾吗?”
“我叔叔和婶子是我名义上的监护人,但我一般和我师父住一起,我婶子对我堂兄弟比对我好,我不大回家的。不过,我师父也是自己一个人,别人说他神道,不愿意搭理他,我却经常和他下棋、钓鱼、养鸟、驯马,当时收入虽然不多,却是最快乐的时光了。后来我去了县里读高中,没之前那么亲密了,我师父也就一天比一天老,突然一天就睡着了,再也没醒过来。”
冯琳听着他讲他的故事,渐渐来了兴致,肚子忽然又一次咕咕叫起来,叶琛一笑:“您先去吃饭吧。”
冯琳当然不舍得,她还要听个够:“我本就晚上不大吃东西,我一会再下楼去吃点东西吧。——你打架的功夫也是师父教的吗?”
“他是洪拳、八卦拳、形意拳的通才,教我一个人绰绰有余,不过他在教我之前还教过很多学生,也就是说我有过很多师兄弟,不过我们都不认识,我也不知道他们,他们也不知道我。我师父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会功夫,他说功夫是用来防身和惩罚坏人的,不可用来炫耀。他修为很高明的,常说一些我不懂的话,如今随着年龄增加,渐渐领悟了一些。比如他说,武学至奥,正如老子所说,‘大道甚夷,而民好径’,因此不得真理。理应‘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阴符经上说:‘人知其神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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