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语调,便是所有安全感的来源。
他的笃定和坚持,将李诗诗之前的担心一点点击溃。
这么多天以来的自我折磨,仿佛就是自己上演的一出独角戏。
明明,公孙倾把一切都想好了,明明他早已做好了所有打算。
可自己仍是固执的以为,公孙倾只是一时冲动的公子哥。
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的从眼眶里滑落,阴湿了公孙倾身上的袍子,也融化了李诗诗原本那颗固执的心。
她从来不是个完美的人,但却仍有人愿意接纳她的不完美,告诉她一切有我,你无须担心。
这句话,比我爱你还来的重要。重要到足以让人拥有奔赴未知的勇气和力量。
这是她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哭泣。
这也是她唯一一次,愿意将心敞开,容纳一个陌生人进入。
她哭的浑天黑地,公孙倾也不由得动容。
他的眼角泛红,虽极力的忍着,但嘴角的微微颤抖却仍旧出卖了他。
也许,这一次,两个不完整的圆合在一起,终于成为了一个整体。
“李诗诗。”公孙倾红着眼眶喊着她的名字。
李诗诗抬起头。
二人四目相对。
还没等公孙倾低下头,李诗诗却早已经将唇印在他的唇上。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
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公孙倾离开的时候李诗诗早已睡下,脸上仍挂着未干的泪痕,可眉头却不在紧皱。
走到屋外,他才发现现在早已是黑夜。
缺了一角的月亮挂在空中,被云遮挡着。
想起李诗诗昏迷不醒那几日,他几乎是疯魔一般请来了附近最有名望的大夫,还差点给身在碟仙谷的独留道人写信,拜托他前来医治。
不过好在,现在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他也无需要担惊受怕。
“公孙叔叔。”婉妙站在他背后喊着。
公孙倾回头看到婉妙,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笑着问:“怎么了?”
婉妙咬咬嘴唇,像是鼓足了很大勇气似的看着公孙倾说:“之前在门口,我听到你跟我娘的对话了。”
公孙倾依旧愣在原地,有些难以置信。
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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