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儿的定力未免太差了些。”
谢遥臣扯住他衣襟,抬头。
魏洵手上失控,笔尖在纸上蘸了好大一团墨,画作顷刻间被毁。
谢遥臣却在快要亲上的时候一下退开,玩味道:“陛下的定力也没好到哪里去。”
“你……”魏洵哭笑不得,搂住他腰身,一把将人带了回来。
画笔掉落,墨水倾洒。
但已经没人在乎了。
谢遥臣被按倒在软榻上,周围人都退了出去。
“等等……”
察觉到魏洵碰他腰带,谢遥臣抓住他手。
“大白天的,陛下要白日宣……”
“有何不可?”
衣衫落在地上,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谢遥臣漂亮的腰腹上,还遍布昨夜留下的红痕。
魏洵呼吸陡然一滞。
谢遥臣还垂死挣扎,“我是大夫,你要听我的……”
魏洵吻他一下,“自然是听臣儿的。”
他果然说到做到,和昨晚一样,自己衣裳都没脱,只是把谢遥臣弄了个半死不活,旧痕之上又添新迹。
谢遥臣:“……”
他靠在魏洵怀里,虚弱道:“我感觉我也需要喝点药了。”
头顶响起一声轻笑,“臣儿比朕小这么多,身体这么不中用?”
“……身体再棒也禁不住这么来的!”
他忍不住疑惑,“陛下是怎么忍得住的?”
下意识伸手要去摸。
魏洵呼吸一滞,眼疾手快捉住他的手,无可奈何地说:“别闹。”
对上谢遥臣视线,他亲亲他眼睛,“臣儿不乱碰,朕自然就能忍住了。”
谢遥臣对这牛逼的克制力感到震惊。
这就是当皇帝的人吗?
歇了一会儿,谢遥臣又起身去作画。
既然说到,就要做到,九十九幅画可不是个小工程。
魏洵也不拦他,看着谢遥臣这上心的样子,他心中软成一片。
不过画像并不是最要紧的事。
让六德从御书房搬了些奏章过来,魏洵将谢遥臣拉到怀里。
“画像不要紧,可以慢慢来,今天再看几本奏折。”
谢遥臣无言以对。
他进宫来是来谈恋爱的吧?怎么还上起学来了?
不过看就看吧,这对他也没什么难度。
谢遥臣并不把这放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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