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图拿起。
陈玉楼笑着说起往事。
“道兄请看。”
说话间,将地图递给鹧鸪哨。
后者刚一接过,立刻察觉到了不对,眉头微微一皱。
尤其是轻轻摩挲时,指尖传回的触感,而且,这皮子虽然销过,但色泽和羊皮、牛羊一类明显不同。
大概率是张人皮地图。
不过,鹧鸪哨也不是吃斋念佛,悲天悯人的老好人。
这些年里走南闯北。
死在他手里的匪类也不在少数。
只是稍一凝神,便不再多想,转而借着窗外天光认真看了起来。
地图用的是石绿一类的颜料所画。
给人一种粗犷古朴之感。
但作画之人水平很高,寥寥几笔,便将山势、河流,勾勒的一清二楚。
边上还有字迹,作为注释。
只可惜,鹧鸪哨虽然见多识广,但却从未见过那种古文。
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幕。
陈玉楼又让昆仑将一起取来的地图展开,挂在了身后墙壁上。
那是他当年大价钱,从滇南一位古董贩子手中买来。
据说是一个在滇南多年的传道士所著。
也不知道怎么流落到了外面。
虽然那幅地图已经有一二十年历史,但却比市面上流通的不知道要清晰多少倍。
山川河泽,地势走向,事无巨细,全都做了标注。
见状,鹧鸪哨立刻捧着地图靠近过去。
开始一点点认真比对。
灵、老洋人也是一脸好奇的围在旁边。
只片刻钟后。
鹧鸪哨心里就已经有两人决断。
伸手指了指一处高山。
“陈兄,是不是遮龙山?”
见他如此短暂的时间,就精准定位,饶是陈玉楼都不禁一阵惊叹。
要知道,两千多年前的古滇国时代,就算是千年不化的雪山,但其中也一定存在变化。
“没错。”
“滇越境内,雪峰之下。”
陈玉楼指了指山下那一片代表着原始山林的符号,点点头道。
“看来此行不简单呐。”
鹧鸪哨这些年为了寻珠,所去之地,几乎都是莽莽山林。
那些地方,多是土人盘踞,言语不通都是小事,关键是习俗不同却是要命。
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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