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问。
这些奇异的问题居然涉及到了佩因是如何将他从地上抱到石床之上,用了几层力道,双手碰触过她身体的那些位置等等等等,甚至有几个手指碰触到她的身体都被问的一清二楚、毫无疏漏。
佩因头皮发麻地向她详细地解释着每一个细致到几乎繁琐的细节,却奇异的发现,裹着雪狼袄的少女却听得津津有味,竟然没有一丝不耐烦的神情!
佩因算是彻底地被眼前这个美丽却又奇葩的妙龄少女打败了……
当然,为了少女不再有对他过多的提防,讲述当中佩因的确是忽略了一些他的主观感受和某些会被这个有着奇怪思想的少女误解的动作。天真如她当然无法察觉阅历相对丰富的佩因的刻意隐瞒。
过去短短发生的几件事情,却花了佩因整整两个时辰讲述。其间他更是喝了慢慢五大杯的清水,才终于滔滔不绝地向安娜解释完毕。
佩因有点无奈地感叹,他终于有惊无险地把自己的在一个少女心目中的形象,从一个无恶不作的淫贼洗白成了一个对少女的美妙身材视若不见的正人君子。
只是这其中的波折和困难程度,估计只有佩因自己才会明白。
佩因伸手擦掉额头已经结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心中暗叹:“这少女难缠的程度,简直是比我经历一场生死决斗所需要付出的体力还要多。”
不过安娜可没这样想过,少女听着佩因的不厌其烦地细致解释,终于放松了原有的强烈戒备,安心了不少,她看着佩因那张在岩壁之上稍显俊俏的侧脸,忽然有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低低说道:“刚才你替我疗伤的事情,我误解你了,谢谢!,不过……”
“呃?怎么了?”佩因问。
“不过……你还是看过人家的身子,你要怎么给我负责?”安娜忽然充满怒气的说。
“安娜,你要知道,你当日的那种伤势,如果我没有下定决心帮你疗伤,估计你现在早就……”佩因耐心地解释道。
安娜忽然开始耍起大小姐脾气,不理佩因的解释,她银牙暗咬,带着哭腔说道:“我不管,从小到大,除了母亲,还从来没有谁看过人家的身子,你就是毁了人家的清白,你说,你要怎么给人家负责?”
“呃,安娜,这些事情,等我们离开这个诡异的山洞之后,再来商榷,好吗?”佩因实在是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和安娜多做纠缠,他赶忙岔开话题转移注意力。
只是没想到安娜竟不吃这一套,她忽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翻身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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