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面人的眼里,都是大肥羊,任谁也经不起各地这些人的克扣索糜。
“二爷的病来的急,谁也不清楚,听说才几日就下不了床了,如今是个什么情景,这隔得又远,倒是不清楚。”
听到张德辉的话,薛蟠不耐烦。
“先不管二叔,辉叔赶紧回金陵,和唐展望联系上,贾府已经派了管家过去,给了名帖给他,由他代表贾府。
说不定他已经和甄家联系妥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咱们家现在什么光景,辉叔你也清楚,一直吃老本,犹如外人所言坐吃山空。
这门生意在海外,又有海运的便利,不管是哪方面的成本都低,有唐兄弟的关照,是极靠得住的,必定不能错过此机会。”
听到窗外儿子的话,薛姨妈虽然不满,也无可奈何。
正如薛蟠所言,大房在北方的生意年年衰败,不少掌柜伙计都辞了差事。
她为何这般心疼儿子,不就是因为儿子心急家业,虽然没有成效,但是每日在外应酬,她如何没看在眼里。
“好,这事的确不能等,我明天就赶回金陵。”
张德辉为薛家做了一辈子的差事。
为薛家赚取了很多的银子,也为自己积攒了一份家当。
他和薛蟠一样,都是最不愿意薛家倒下去的人之一,他还想着自己的儿子们继续为薛家做事。
不然等薛家倒了,他一个没有背景的人,自己的家当又能维持多久呢。
“说来好久没有见到唐展望这小子了,也让人感慨。”
张德辉内心即高兴,又缅怀。
听到大揽总提到唐家兄弟,不管是薛姨妈,还是里间的薛宝钗,嘴角都情不自禁的微笑。
老人来了兴致,说话滔滔不绝。
“当初他们唐家几兄弟,都还是流着鼻涕的顽童,也就是老爷还在时,十分喜爱唐家大兄。
现在唐家大兄不提,就是唐家两个小的,一个做这好大的事,一个认真读书要参加科举,都成了才。
他们父母泉下有知,也是无憾了。”
薛蟠虽然着急,但是当听到张德辉提到旧事,也引起了他的感慨。
幸亏唐家大兄成了气候,也幸亏唐家大兄是个情深义重的人,不忘报答薛家。
这几年来,他在京城里花钱如流水,原来是想要攀上贾琏,可这人瞧不上自己。
后来才把主意打到了贾宝玉身上,可是此人年龄又小,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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