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窦语出惊人道:“王上,当日死在皇祠门前的婢女,身上所中的暗器,与这枚飞镖极为相似。”
北漠王闻之一震,“你确定?”
阿窦不确定地摇头,“无论从制作手法还是材质来看,皆有九成相似,只不过……”
说到这儿,他微微抬头打量北漠王的神色,语出小心。
“不过若想定案,只怕还得将青山叫来细细审问一番。”
北漠王犹豫了,指尖摩擦着那枚飞镖,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
阿窦跟随他多年,多少也能揣测出他的几分心意,知道他终究还是舍不得三王子,索性替北漠王开了口。
“不过楚侧妃坠崖一事早已真相大白,那婢女也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角色,为了一个婢女而如此兴师动众,只怕城中百姓又要议论不休,所以下官以为,眼下最重要的事,还是继续探查那些北金人的下落。”
北漠王眉眼微动,沉声道:“不错,金月亭盗走了整个矿石洞的铁矿,实在是罪大恶极,孤命你与韩世忠协查此事,一旦发现金月亭的下落,就地格杀!”
“是!”
…………
与此同时,谢云州一行人已经出了城门,穿过绵延几里的沙漠,很快行至一片密林中。
这正是谢云州和时一上次发现北金人踪迹的林子。
赶了一段路,已至正午时分,谢云州下令停下休息。
沈灵毓拿出一些干粮和水递给莫娜。
“在车里坐太久容易闷气,要不要下去走走?”
莫娜疲惫摇头,“姐姐,我想躺一会儿。”
沈灵毓顾念着她身上的伤势还未痊愈,便也没有强求,自己拿着一包肉干下去了。
时一带着几个护卫生火准备做饭,谢云州就在不远处的空地上坐着。
沈灵毓默不作声走过去,将肉干递给他。
“我出城前买的,月亮城的人都是做肉干的一把好手,味道很不错,你尝尝。”
谢云州看她一眼,笑道:“你这是借花献佛向我道谢?”
沈灵毓先是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他在城门口帮她揍萧逸钦这件事,心里不免好笑。
“我们之间还用说谢吗?再说萧逸钦针对的也不单单是我一个人。”
谢云州道:“一码归一码。”
沈灵毓不置可否,随后又问:“你怎知萧逸钦在我的行李中动了手脚?”
谢云州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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