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风指向齐轨。
韩士群不解了,虽然齐轨这小子容貌猥琐,行为鬼祟,举止癫狂,但材料还是有几分的,进门的时候他也看了,屏风是黄花梨的,神荼郁垒是雕刻上去的,齐轨是个画家,竟然连木雕也玩的如此娴熟,还是让韩士群比较惊喜的。
“难道一定要画的?”
“不是画不画,刻不刻的问题,老实说,那个屏风我很满意,还多给了他劳务呢。”
齐轨微微一笑,悠哉地自己倒茶,还给梅凤巢他们几个也添了茶,仿佛在自己家一般随意,这份做派让焦急风的语气又加重了几分。
“我是觉得他比较靠谱,没想到啊,遇人不淑!前段时间本来想找人在我家镇宅石上填一首镇宅诗,想着他既然能雕木头,肯定也能雕石头,所以就把这个活交给他了,因为我要出国一趟,又对他比较信任,就让他和那位帮我写诗的老先生自己交接,拿到诗后,直接开工就好,回来就能看到。”
“怎么,他雕坏了?”韩士群问。
焦急风道,“字是雕的不错,可那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是能够表现我高洁的志趣,优雅的品格,可是我看到的却是什么财源广进,家宅平安,子孙满堂之类的词,俗,太俗了,呸!”
“呃,”韩士群想了想,“这似乎应该是写镇宅诗的那位老先生的责任啊~”
焦急风急道:“原本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明明都已经跟你说好了我要的风格,结果写成这样,我就去问那位老先生,结果老先生两天前得了脑血栓,从他那里问不出什么,我就问这姓齐的,还好,他没有冤枉好人,说了实话。”
原来,那位写诗的老先生把写有表现主人高洁志趣的镇宅诗原文交到齐轨手上后,拿到定金,有了闲钱的齐轨就出去花天酒地,直到焦急风快回来了,这才带上家伙事儿去干活,结果却找不到那张纸了,而他自己也不记得纸上的内容。
再去联系那位老先生,他已经拴住了,见谁都哆嗦,而且齐轨还知道,这首诗焦急风还没见过,于是他就擅自做主,自己编了几句词,刻在了焦急风的镇宅石上。
那是一块形似麒麟,单面平整的天然巨型太湖石,刚刚在院子里他们就见过,只是没注意上面还刻着字。
齐轨哪知道他这位脸大腰圆的雇主是个文化爱好者,最忌被人看成是满眼向钱看的土财主,以为自己写的东西足以应付,结果正好触了他的霉头。
齐轨看向韩士群,“韩老师,那石头上的字,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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