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兄既然知晓,弟弟又能为你做什么呢?”
王操之趴在桌子,手无意识的转着一只杯子,“可我只要一想到,不能同齐二娘子在一块儿,我这心里就难受得紧,像是缺了一块儿”
“可是我们与齐家只是君子之交,贸然带小一上门,恐会惹人不快。”王玄之还是有些顾虑,便提议道:“那位王先生尚有后人在世,与我们年岁相仿,不若请他去说项”…
王操之又犯难了,“王先生的后人已经入朝为官了,我一介白生,如何请得动他。”
又瞥了眼他,“可惜阿弟你也被撸了,要不然请你去说道说道,也是好的。”
王玄之:打人不打脸,再这样他可翻脸了。
他颇为头疼,“你观那齐二娘子,身体究竟如何?”
王操之瞬间坐直了身子,整个人似乎都活了过来,他看着王玄之,目露欣慰,一副我就知晓阿弟不会舍弃我的模样,“我瞧着不太好,走两步便要人扶着,也不知是甚毛病。我使了银钱,半点风声也没打听出来,还差点儿被齐家人发现了。”
“.”
王玄之凝眉,“齐二娘子的身子只怕难治,我也不敢肯定小一是否可行,也不知她是否愿意前往,一切待我明日问过她的意见,再告诉你,如何?”
左右他如今也是闲人一个,跑一趟也没甚大不了的。
王玄之心想,他也想多见一见道一。
王操之连连点头,“要是弟妹不同意,我赶明儿个就去道宅里跪着求她都成。”
“.”越说越离谱。
王玄之黑了半张脸赶人,“事情说完了,大兄赶快回房睡罢!”
哪知王操之打蛇随棍上,解决了一半的心头大事,人也瞬间开朗起来,一把揽住他的肩膀,眉梢一扬,“你我兄弟二人,何不秉烛夜游?”
王玄之懒得挣扎,淡淡道:“大兄身子才好,还是爱惜些才是。回头齐二娘子好了,你却成了个病秧子,齐先生会将女儿许给你才怪。”
王操之立刻笑开了眼,“不游不游,我二人抵足而眠,如何?”
王玄之还能怎么办,“去沐浴,夜里不许磨牙、打呼噜。”
王操之笑得更开心了,“放心,放心,大兄都改好了。”
王玄之:“.”更不放心了怎么办?
另一边的齐先生,坐在夜空下,对月空叹息。
齐安起夜,见到长亭瓜藤下的人影,吓了好大一跳,凑近一瞧,“阿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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