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世家罢了,这才寻了个找王老家主的由头,这些年一直在外漂泊——”
王遗风:嘿嘿,某就是带媳妇儿浪迹天涯而已。
“王遗风的好意是为了城中的百姓,当时的圣人也大受感动,但凡对方有所请都会答应,可才过了四年,他的儿子做了大理寺卿,他呢?又去了哪里?”
“他们能替大周的军队城门,也能替别的军队做,这不管放在哪个圣人身上都是不能安然入睡的,不过是忧心圣人忌惮世家罢了,这才寻了个找王老家主的由头,这些年一直在外漂泊——”
王遗风:嘿嘿,某就是带媳妇儿浪迹天涯而已。
“安儿只看到了他们不在一起,那你注意到了吗?他们比赛中并没有对上,足可见两家是友非敌。你再倒回来看王安道那小子身边的人,阮家的、陈家的,谢家的,若是再添一个崔家的——”
老者又道:“还有一事,那‘无极’队分明是有能力,教‘所向披靡’队一分不得的,最后只差了三分,足可见其想得长远,有子孙如此,王家那东西可真好运!”
少年福至心灵,终于得出了一个,不会再次挨打的结论,“王崔陈阮谢几家后辈聚在一起,知内情的也要多想一点,不知内情的只怕想得更多,尤其他们都在京城,皇城里的那位,只怕是夜不安寝了——”
老者总算满意的点点头,“还算你小子有点儿见识,待会儿就此事,写一篇文章,晚食过后,阿翁要检查的。”
少年呆住了,他可是约了好友,一会儿还要出去玩的,但老者不容置喙的模样,还是令他败下阵来,待老者哼着愉悦的曲子离开时,他找到了管家,可怜巴巴的问道:“齐爷爷,阿翁的字是不是又写坏了。”
齐管家笑得慈祥,“小郎君聪颖如郎主!”
少年嘴角直抽,果然跟他阿翁久了,说话都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任谁在一个地方,摔了十余次跟头,也会长长记性的。
他又看了眼天色,“糟了,快到晚食的时辰了,阿翁可真讨厌——”
今日去过齐云社的,都各有感悟。
与齐家有相同对话在的不在少数,尤其是几个世子的家中,与梁王世子的谈话几乎是一样的,连几个皇子的府中,似乎都有些异动。
只有明镜如同一朵大奇葩,正与其弟绘声绘色的讲述着,这一日的故事,到了道一的时候,就几根绿藤,被他吹得天花乱坠,如同群魔在乱舞。
这些情况传到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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