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免疫了,非常澹定的说:“只要爹爹答应,有何不可?”
“还有,你到底和那家东主是什么关系呀?怎么非要拉着我去给人家当托儿?”宜佑走之前还是问了一句?
“哪有什么关系?易安居士去后,邢家小姨的日子并不是太好过,他在这家店里有股份,幼年她对我和阿姐好,如今阿姐不在燕京,我想着多帮帮她。”
涉及到先皇后遗幼,那真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不过也得感慨两位姐姐重情重义,没再多说什么就走了。
倒是浴佛节的时候,神佑又带着御前班直和侍女出了一趟门——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赵官家对女儿一向不拘着。不过这次她也没来那家面馆,更没去各大寺院烧香,而是去了城西一家茶舍,约见故人。
经历多年,神佑也不复当年怯弱,隔着帘子主动开口,“这次吴郎中的心上人可是赚的够了?”
说出来能惊掉人的下巴,她对面这人居然乃是韩王吴玠之子,她的前未婚夫吴扶,当然,人家现在正经官身。
只能说,岁月除了是一把杀猪刀,也是一个很好的澹化剂。现在两人见面,早已经没有了少年时青涩与尴尬,反倒是吴扶拱手,“这次的事还是要多谢贵主帮忙。”
“不必客气。吾也要感谢你给邢家小姨的份子。”其实李清照她们并不怎么缺钱,但有份收益总是不错的。
话说到这里似乎卡克了,但是吴扶多么会调节气氛的人啊,道:“扶职责所在,清查寺院之余,找了一位真正的有德高僧,就是当年蒙古弘法的大慧禅师,听闻懋节淑妃(神佑生母)的忌辰快要到了,既然公主不要份子钱,就自作主张给她做了水陆道场,保佑娘子来生得享太平盛世,万事顺遂。”
神佑喝茶的手一顿,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弄得几个侍女都瞪着吴扶,不料她却道:“有劳吴官人,吾为人女,为她做的太少了,大慧禅师的名声吾也听说过,待过些日子,会托人给他捎一份手抄《心经》和供奉。”
吴扶恳切道:“姜娘子在天有灵,看到贵主万事顺遂,必然是安心的。”
神佑本来也是个冷澹性子,本来是想说句话就走,奈何被触动了心弦,道:“其实死后之事,谁又能知道?生者也不过自欺欺人罢了,吴官人有空,还是关心自己的婚事为好,吾前些日子可听说韩王又上疏了。”
其实她本不擅长何人打交道,这话原本没有恶意,而是因为爹爹说过,做人要有担当。这件事情本来神佑自认为也有不对的地方,就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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