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瓜砸到自己,要不是宜佑拦着,潘昭容就要来找韩岳二人拼命了。什么,你说她一个妇人如何挑战绝世武将,谁敢动皇帝的女人啊。
赵久倒是出奇的好说话,“本就是磨一磨他们的性子,这样吧,你们带到中秋之后,就可以交给御前班直了,朕不管做不做这个皇帝,也要叫自己的儿子知道是何人在保家卫国。”说好的没有虎狼之词呢,哎,习惯成自然啊。
他这一说,韩世忠再是天下无双,岳飞再是精忠报国也顶不住,也不敢提撂挑子的事儿了,怎么着,老大出了事,你就要和他划清界限,忘了谁一路拔擢于你。
其实就韩世忠来说,是不是道君亲子算啥事?他看官家就是星宿下凡,落在谁肚子里都该当这个官家。
于是几天下来,朝廷稳稳当当地运行,让吕好问老怀大慰,直说自己可以闭眼了,弄得赵久反过来安慰他,别别,您老身体还好我们还要再搭档十年呢。于是吕好问只好继续退而不休,回自己家里看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许景衡,嗤笑道:“怎么了,天塌不下来,淮上的时候都过来了,还能比那时更差吗?”
许景衡苦笑,道:“我心里知道,即使真的......那也只会认这个官家,毕竟是他带领大宋走到今天,只是没想到我做了一辈子规矩之人,却屡屡被官家打破规矩,彷佛前几十年白活了一样。”
吕好问叹息,自己又何尝不是,然后回屋继续喝茶研究原学了。
八月十二,满脸苍老的乔贵太妃被带到赵久身前,把赵久都弄得吓了一跳,这位不是比韦太后还小嘛?这怎么跟七八十岁了似的。
不过他也不是圣母,直接问:“太妃,朕之身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知道此事有多严重。”
乔贵太妃跪下,哭的泪眼滂沱,道:“官家,妾,妾是受人逼迫啊,都是我那几个不争气的儿子,欠了外债,我才.......”
“等等,你的意思是这都是诬告,朕和赵令稼及其如夫人薛氏一点关系也没有?”赵久赶紧道。
“其实,妾......也不十分确定。”
赵久差点一口血吐出来,你玩我呢,什么叫不确定啊。万幸乔贵太妃还等着赵久救自己儿子,哪里敢卖关子,忙三言两语交代了当年的事。
原来,薛氏出嫁后很快生了一子,和当时韦才人之子年纪相彷,有时进宫参加宴会,姐妹三个说几句话,乔贵妃就被召去伺候道君了,是以薛氏总和韦才人在一处玩耍,有一次两个孩子尿了裤子,宫人们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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