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受到重视。下官说一件事,清国治下人口那么少了,竟然还学着我大宋设立那么多部门,只好一人多职务,现在我张玄素乃是清国的翰林院侍读兼任中书舍人再兼鸿录寺少卿,出使这种事,再合适不过。”
王贵哭笑不得,也不再继续刚才那个话题,只道:“张主事为何让我限期十五日,可有什么道道儿?”
张玄素点头,道;“这一两年来,我借着各种名义又往会宁府以北走了很多地方,这上京道高山密林、全年倒是有六七个月有冻土,很多小部落其实还是野人一般,也只是凭借完颜阿骨打盖世功业团结起来的。他们也就是俗话说的生女真。如今到了这时节,清国说的上话的人大宋的畏惧没有任何作假,也对他们自己军事力量的堕落再无怀疑。可这些生女真部落却反而没有彻底失去了心气,而恕下官直言,依照上京道的地形气候,就算是出兵作战,损失的也必然是咱们大宋。正如当年女真铁骑平原无敌,却在淮河吃了大亏。”
“所以确实得给那小国主时间叫他去筹人——大一点部落都有奴隶,不能把他们逼得狗急跳墙。但是也不能太长时间,将军此来应该也看到了,会宁府实在太冷了,您仅仅带着一千兵马,就要押送五千人,毕竟危险。而这时节下雪是常有的,他们早有经验不怕,万一三尺雪地行军,吃亏的是前军将士。”
王贵郑重点头,道:“我军机宜文字黄纵早有对策,清国以为我等只在辽阳府有一万五千正卒,却不知道黄龙府里早有接应,一应防寒物资,军中早在北伐前就准备好了只是辛苦张主事了,说来我也是河北人,却从未晓得还有这么冷的地方!可是官家意思是这女真部还得留着牵制东蒙古和高丽,只能让您再辛苦许久了。”
张玄素没有多说话,既然选择了这条路,自然有所准备,只是毕竟孤独太久,得到同志的安慰心里很熨帖,于是道:“还有一事,事关都统,我虽觉得他们这是枉做小人,却也得告诉您。”于是把他们挑唆王、张二人的事情合盘托出。
王贵听后,定了一定,随即苦笑:“我又不是傻子,这些天他们商量好的似的你一言我一语,难道我还听不出来。只可笑他们一群人,看的还不如完颜雍一个娃娃明白。”
做卧底的哪里不会察言观色,张玄素想了想,不好交浅言深,只道:“都统忠君爱国,自然不怕这些宵小,但也要防着他们恶意中伤啊。”
天色已晚,张玄素再不回去,可真要让人起疑了。王贵这时才道:“不好派车马护送,还请主事见谅,但此物还请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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