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估计都得吓掉了双眼。
曲端这招其实挺贱的,谁都知道李刚脾气大不好惹,偏偏他这个朝野着名的桀骜之人竟然把姿态放的这么低,让老头儿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再处罚一个小儿就显得自己没有度量了。
而且这一通鞭炮吓得他着实有些心脏不舒服,终于不能胜任西北十项的工作,被赵官家半强制送回老家了。
所以夏侯小哥还觉得自己做的挺对,挨几下子就挨几下子吧。只要能给义父解决问题,不要他老是生气就好了。殊不知,曲端毕竟也是有见识的人,堪称文武全才。他已经在深刻思考自己的教育方针出了问题,准备给他请几个名师了。
当然,这不是还没请成。这整天惹是生非的小子,就被个更小的孩子给揍了吗?
那曲端就不乐意了,我们家孩子我打可以,你什么人啊?
辛文郁只好学着上司,把绑了辛弃疾给送到镇戎郡王府上请罪。
孙粟怕丈夫顶不住曲端那张嘴,更怕曲端下黑手,让她回到幼年时无数个害怕到做噩梦的黑夜,于是把女儿交给仆妇,道:“官人,我和你带着大哥儿一起去,万一也好有个帮衬。”
辛文郁大惊失色,握着妻子的手说道:“娘子,粟娘,你何至于此?”
那是杀父的仇人。今生最不应该想去见的人啊,何况这人如今紫袍金带,人人称颂。
但孙粟低着头说:“官人不要说了,死去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更应该好好活着。何况我现在首先是一个母亲。”
辛文郁看着还在懵懂的辛弃疾,五味杂陈,心说,你这小子永远不知道,你的母亲为了你做出了最大的牺牲。
但曲端并不知道孙粟的身份,听说辛家夫妻来了,还在生气呢,足足晾了他们一个时辰。最后竟然天冷,还真让孙粟发挥了作用,给曲端传了一句话,“太尉,今日当了郡王,位列三十六功臣。可还记得当年京兆府的旧人吗?”
虽说曲端身边没几个老兵了。但终究还是有的听着话音不对,赶紧去和曲端禀报了。
曲端于是出来,虽说他没有韩世忠那个毛病,但因为这句话,还是打量了孙粟一眼。从脑海中仔细思量了这十几年的旧事,实在想不起来他与个姓孙的有啥过命交情或者刻苦仇恨,于是冷笑道:“你好大的威风,被官家赶出了御前班直,竟然还敢在大同府我的地盘儿上打我的孩子,现在又说什么京兆府的旧人,难道是要拿你骊山之变的功劳顶罪?”
孙粟拦着辛文郁,他曾经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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