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再往外,还能看到传道镜,看到镜子前只有一张脸干净,一身血色衣物还没来得及换,就开始敬业地在传道的小姑娘。
她怎的也如此表情,满目惊悚的看我?
“我……”
“发生了什么?”
未疯的思考并没有停止。
他最后以圣念看向了自己。
他发现自己浮了起来,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切过去了……
他看向道穹苍,看见他在抬手挽留,唇语像是在说着什么“住手”……
他看向苟无月,发现他惊悚得张望,仿对自己现下状态感到无比骇然……
他看向那小姑娘……
他又看向自己,又看向道穹苍,又看向苟无月,又看向小姑娘……
他再看向自己,再看向道,再看向苟,再看向那姑娘……
他还看向自己……
……
“这,便是罹国持刃?”
徐小受是第一次使用这门二觉。
抱着浅尝辄止,如若打不了未疯,便换正常打法心态的他……此刻,被震撼到了。
未疯,断了!
不是物理意义上的断。
而是因由罹国持刃的锁定,他受不动明王爆开后的反噬,因而中招后……
他,他的过去,他的未来,被切断了!
他自此陷入了“当下”的轮回,如果能找到方式接回他的过去、他的未来,那还可以有说法。
可三息过去了。
未疯,还处于“断片”后不明所以的“当下”之中。
即便之后他能接回过去、未来,这场战斗,早可以结束了!
“锋……利……”
“这,才叫锋利?”
徐小受本就深谙空间之道,更对时间之道有所涉略。
这一试,他试完了罹国持刃的方方面面:
“锋利的真谛,不是切断人的肉身,而是切断他的过去与未来,变相的将‘当下’无痛斩死?”
是的,在此二觉技的覆盖范围中,未疯因为反噬动了一下,便被一道无形的剑光砍中。
然后,浮起来了。
再之后……
没有“之后”!
如果说咫界力场,是在方圆一丈内进行无限次数切割,也不锁定固定目标,但锋利的程度是有限的话。
那么罹国持刃,便是在方圆一里范围内保持不动,但会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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