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这人的认知能再刷新一分。
很难想象,一个人的脑子里得装多少东西,得激烈运转到何等程度,才能在有需之时,自然而然道出来相关的事。
且每一次,都说得极准。
道穹苍并没有多言辛咕咕,或许是他并不记得那么弱小的一头鬼兽,毕竟他连当时的“徐小受”都记不住。
“我想说的是,世界还真存在巧合,有可能你初入炼灵界,便能遇到一个好人,甚至次次都遇到好人。”
“但大势若真如此,说明正常情况下,鬼兽存在的危害性,便大于鬼兽如果可以不存在。”
“一个辛咕咕或许给你的观感还行,这绝不代表整个戌月灰宫守旧派都可以,更不意味着整个戌月灰宫,人人都是辛咕咕。”
这是当然。
徐小受明白这个道理。
他摇摇头,将各般杂念甩出脑里,多思无益。
其实早在道穹苍搬出“关系变质”那一套杀手锏时,徐小受就知道自己要不来白胄了。
他边听道穹苍,边在思考的事情更多是:
得到鳞白之巫、巫毒之体,骚包老道会想要做什么?
总不至于拿了戌月灰宫的宫主,他要大发慈悲的给这世界上的每一头鬼兽都找一个最靠谱的傀儡当寄体,让鬼兽和人从此达成和平吧?
“归你,归你!”
徐小受脚一扶,便把石子推到了道穹苍面前:
“别念了,行不,我耳朵疼!”
“就一颗石头,你要开口就行,还说什么‘越界’……呵,用词真高级!”
“你我之间,还需要分这么清吗?”
道穹苍听完一怔,这话怎么似曾相识?
你方才要杀我时,不也用的这一套吗,装什么听不懂啊……月宫离在一旁看得心头哀嚎。
这都什么脏人,一个“难不成我还真想杀你吗”,一个“你我还需分得这么清吗”,分明一个真想杀,一个真想分清。
说句不弯弯绕绕的话,真就会闪了你们的舌头不成?
“那,分赃结束?”
道穹苍爽利的鼓起掌,三下后看向受爷,指了指天空:
“这回,我们可以出去了吧?”
月宫离刷的看过来。
曹二柱亦然。
“当然可以。”
徐小受刻意放慢了回复。
左右思量了下,确证没什么大的事情自己遗忘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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