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涩双目而不敢眨眼,在心头咒骂起了出声那人。
徐小受,那是斩道、太虚结阵了,就能挡住的吗?
“呼……”
簌簌寒风,呼啸而过。
山崖上,尽是彼此圣神殿堂人衣衫猎猎而舞的声音。
茶桌之后,那道斜躺品茗的身影却不为多动,依旧呵着热气,自斟自饮。
“靠!”有人低骂一声。
悬崖口呼一下,风声陡然变大,温度似乎低了一些……
“退!!!”
程涣头皮发麻,反应极快地一声爆吼。
他立在阵势之前,是最可能遭致攻击的首位几位之一,恨不得将身后所有人屏退此地。
众人瞬间爆撤五十丈。
风声刚好弱了下去,周遭温度还是那个温度——冷了,又好像没有冷过?
所有人这才发现,方才不过杯弓蛇影,虚惊一场,就只是风大了而已。
徐小受还在喝茶,不曾出手过。
“圣奴二把手……”
“压力,原来这么大的吗?”
程涣右眼皮狂跳,死死攥着长枪,后背早已被冷汗打湿。
所有人都为自己方才之举而感到十分羞辱,他看到的却是一介青年给足了年过半百的诸多老前辈万钧重压。
“呵……”
程涣偷偷释一口气,缓解压力。
他是新晋白衣,一时联想到了这位新任的圣奴二把手尚且如此,那他师父无袖,又该是何等存在?
当年鹤亭山上,苟无月前辈带头绞碎的焚琴,又是何等恐怖?
同为太虚,自己与已离任了的苟无月前辈,差距有那么大?
“咻、咻、咻……”
又是一道道红衣、白衣身影落于崖上。
新来者不明所以,只是在前人的呵斥下,退后了数百丈有余。
队伍,拉成了长龙,像是要在悬崖口上排队买茶喝。
有人提出质疑:
“那个徐小受,怎么看着有点假?”
“他连修为境界都感应不出来,好像只是一道灵气化身?”
瞬间,这人遭到左右碾压:
“异部说过,圣奴受爷的修为境界,半圣都难以瞧破。”
“他天地万物都能变化,精通伪装,极擅智战。”
“而今化作如此萎靡状态,还孤身一人摆桌相迎,不正是提前准备了什么,在诱惑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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