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当时乌兰的经济态势也很不稳定。这时候,麦肯人给我们推荐了一个听上去十分神奇的方桉,名为‘厥脱’疗法!嘿嘿!这个名字,好像还是源于南部的神秘古国奇诺的呢!”元首大人说着,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正听得入神的妙春。
“哼!这名字原本就是用来形容元气耗尽,生命垂危,陷入昏迷的人。但如果故意将国家的经济置于此种境地,以期死后复生,那必会带来巨大的动荡,也是老百姓的灭顶之灾!”妙春想也没想,一番话便脱口而出了。
“而真正的杀手锏,却是附着在这个策略之上的所谓‘自由买卖’!表面上,这个政策提倡将国有资产全部平均分配给所有国民,并赋予他们自由买卖的权力。然而,实际上呢,有了这个前提,那些手头本就握有资源和权力的人,便可以通过各种方法,强买强卖,欺骗诈取,以极为低廉的价格从平民手中买到这些国家资产的产权。由此,国家的经济命脉,被这批人快速、完全地收拢到了自己的手里!这些人,有的成为了维克托,有的可能就是现在的赫梅!”胖子紧跟着补充道。
此番话一出,马上起到了全场皆惊的效果。
妙春之前所说尚属于知识面的解释,但已令米亚泽为之侧目,而麦公子这一番宏论,却是精准又深刻的分析,顿时让元首大人眼放异彩,兴奋不已。
而其中最为震惊的,倒是胖爷自己,“我靠!这,这段话是从哪里飘出来的呢?!”他自己也为此郁闷不已。
“麦公子一席话,道尽了乌兰的症结所在。你有这样的见识,我却一直只想把你当成手中的工具使唤,实为不智啊!”米亚泽由衷地叹息道。
“唉!我刚才就是那么一说,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当工具其实也没问题哈,只要价钱合理,又有安全保障,其余的都不是事儿!”胖子慌慌张张地往回拉抽屉,同时对自己刚才的高论后悔不已。
通过之前的几次接触,米亚泽对胖子已经有了些认识,当下也不在乎对方的怪异态度,用自嘲的语气说道:“我能坐上这个位置,其实只有两个原因。一是乌兰人已经厌倦了由寡头们轮番执政,而每有新人上台,便会开始新一轮盘剥的生活。另一个,则是因为寡头们自己也发现与其直接冲突消耗,最后搞得全都怨声载道,还不如捧起一个傀儡,这样内斗还可以继续,但最起码不那么明显,而且也算是对外的一个交代!很可笑,不是么?”
“可是,季玛并不甘心做一名傀儡!他有一颗金子般的心,他爱这个国家,爱这里的每一个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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