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到、手到、口到,一时间吃了个不亦乐乎。
店主和店主儿子对客人以实际行动赞赏饭菜的举动十分满意,两人不言不语笑眯眯垂手在侧耐心观看。
“哦……要不要再添点什么?”眼见盆干碗净,锡坤试探地问道。
“嘿嘿!真过瘾!居然还是以前的滋味,哦……”胖子刚想赞扬几句,不想竟然打了个嗝,而随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靠!居然给老子下毒?!”他意识到饭菜有问题的同时,神志也在渐渐模糊,“小爷我连威尔逊那样的用毒高手也能对付,居然会在自家门口着了道,实在太离谱了!”麦公子怀揣怨念,昏了过去。
“夫人,家主还没回来么?”
“怎么,他不在我就做不了主了?谁知道他跑到哪里疯去了?!”
“哦……小人不是那个意思!我们爷俩麻翻的家伙已经昏迷了将近一天,如果不给他解毒,恐怕会对此人造成永久伤害!还请您示下!”
“且……早干嘛呢?我之前就说过不要那么紧张,我就不信注师协会和麦肯人能把咱们怎么样?你们随便对外人下手,他要真的只是个过路的呢?你就是解了他的毒,又怎能保证对方守口如瓶?!”
“此人虽然全身不见任何注力波动,举手投足却颇有高手风范,他不肯说出自己的来历,可偏偏又对咱们这地方好像很熟悉的样子……所以,所以小人才会想着先拿下再说…..”
“被你那点破药面就麻翻的又怎会是什么高手?!哼!不许糊弄我!”
“宏姨,您就别再为难我爹啦!我们没第一时间向您汇报是不对,可这也是因为家主吩咐不许我们打搅您清净在先……”
胖子悠悠转醒便听到这番谈话,他激动得想哭,可偏偏全身酥麻一点用不上力气,竟连眼泪也挤不出来。
锡宝口称的宏姨,正是麦桑的母亲,这是村里所有年轻人对女人的尊称,她不仅是长辈、也是众人的定心丸、开心锁,当年不论谁家遇到难处可不都是她一马当先扶危救困的么!而那温婉中带着一丝强横与顽皮的腔调,则是胖子这些年来无数次在梦中最美好的记忆。
宏姨沉默片刻,缓和下语气说道:“你们总怕打搅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瞎担心的滋味更难受!正好,锡坤你给我从实招来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注师协会和麦肯人要针对咱们?”
“这……”锡坤不知如何作答。
“哎呀!都到这时候了还有啥可隐瞒的?非要等寻仇的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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