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乱来,瓦格纳就不会出现。”
闻言,朱柏这才放心下来,“可是.这距离父皇给的三天期限都已经过了,父皇和文武百官也不会放过四姐夫吧,我们要不要去宗人府看看?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不可!”朱棣摇摇头,“这事如果连四姐夫都想不出解决办法,咱们两个去了也没用,这个时候去宗人府,反而会给四姐夫招去不必要的麻烦,也会让二哥他们有理由说我们和四姐夫合谋。”
“四哥你说得对。”朱柏点点头,“只是咱们俩个就这样等着,什么都不做么?”
“再等等,我总感觉那日在宗人府,四姐夫表现得格外轻松、霸气,八成早就有办法了,说不定今天就会解决。”朱棣郑重道。
两兄弟下了一会儿棋。
一名下人走了进来,“殿下,大师求见。”
“大师来了!快快请进!”朱棣脸色一喜。
“大师?”朱柏有些困惑,“大师是谁?”
朱棣笑着解释道:“是我认识的一位的得道高僧!”
“这位高僧是长洲人,家族世代行医。至正八年,高僧在十四岁剃度出家,法名道衍,后来,高僧拜道士席应真为师,学习阴阳术数。洪武八年,父皇诏令精通儒书的僧人到礼部应试,高僧以通儒僧人的身份被召入京师,不过却没被授为僧官,只获赐僧衣,四年前,经僧录司右觉义来复、右善世宗泐推荐,入天界寺,谋一僧职。”
“我偶然去天界寺礼佛,与高僧相识,相谈甚欢,与其时常有书信往来,遇到很多问题,他也能帮我出谋划策,除了四姐夫外,道衍便是我最佩服之人。”
闻言,朱柏暗暗吃惊,“能够让四哥与之和四姐夫相比,这位高僧定是有过人之处!”
朱棣摆摆手,“道衍比普通人肯定强不少,但是和四姐夫没法比,只是在我这里是这样的。”
两兄弟正说着,一名黑袍和尚走了进来。
和尚身材魁梧、与普通的僧人慈眉善目不同,这位黑袍和尚眉宇间透着一丝严厉。
“贫僧道衍见过燕王殿下、湘王殿下。”
黑袍和尚十分笃定道。
“你认得本王!”朱柏有些吃惊道。
黑袍和尚点点头,露出一丝笑意,“如今在京城的其他藩王都聚集在秦王府上,其他未成年的皇子皇孙又得在宗人府关着,能够来燕王府的,就只有和燕王殿下关系最好的湘王殿下了。”
“好个聪明的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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