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和亲,借助燕北的力量守卫西部边界,实际上等同于结仇。
牺牲她就算了,尽管是有很稀薄血缘的表亲,可身为帝王,个人生死不过是取舍。但肖十三娘的死根本就是无意义的,无谓的,充分说明赵渊是一个任性又自大,且不计后果的人。
这样的人,是不会让身边人从心底信服的。臣服他的人,所畏惧和攀附的不过是皇权。
至于越国的王,她所知甚少,算不上了解。但从仅有的信息中可以看出,那人不断在燕北和武国之间横跳,反复无常的气质拿捏的死死的。
这样的人,也不会让人心悦诚服。
所以高闯表面上看处境艰难,劣势极大,是各方都想借用的、也同样想折断的刀,但实际上底蕴深厚,欠缺的不过是环境,以及“势”罢了。
不过高闯有她呀,她可是个变数呢。
而对于讲艺堂五个学习小组发生的事情,她不是没有耳闻,甚至有人闹到她这里,但她只有一句话,“咱们燕北以战养国,国人只要能站立的,不管男女老少,都能上阵杀敌。这就好比两支队伍要攻占一个城池,在战场上,你们也会跑回去问王上怎么办吗?所以自己想办法磨合解决,我只看最后的结果。实在做不到,就自己举个牌子绕着王府走一圈儿。上面写:我输了。”
她这话说的狠,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干脆就不来找她麻烦。
毕竟,谁愿意被认为是无能的呢?
反而人人都憋着一股劲儿,不管谁退谁让,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肖绛是觉得,这对学生们是一个很好的锻炼机会。孩子们得演习在遇到困难的时候,不解释不抱怨不告状,而是想办法和对方达成妥协和谅解。
这才是成长,也算她对于学生品质的一个考验吧。
“如果那群孩子还有那些军中大人们, 连这点破事也解决不了,还要劳驾我们三夫人,那孩子就成不了才,大人们的年纪也就活到狗身上了。”肖绛拍了拍练霓裳的手臂,“是落雪院那边残存的房子修的差不多了,既然说家观,怎么也得有一个小小的落成仪式,外人看起来才像话,还要掩人耳目。所以就劳您大驾,帮我盯着这件事儿行呗?”
“这没问题。”练霓裳一挥手,痛快应下。
其实她心里还是有几分高兴的,毕竟她非常愿意多接触刘女,也想看看千花那个小丫头到底有几斤几两。
转念一想,又觉得肖绛故意把这事儿派给她,其实是成全,对这位王妃的好感又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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