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幽梦回过神来,顿时急得跺脚:“你敢!”
那咬牙切齿,双眼圆睁的模样,就像是要把陆风给咬死一般。
陆风慵懒躺坐在石案后的蒲团上,也不搭话,就一脸玩味的坏笑着。
习幽梦心神混乱无数思绪翩飞,下意识想要直言揭露陆风真实身份试试,搬出清河宗与影阁的关系,看看后者还敢不敢如此姿态;
但转念想到,此般情景下若是贸然揭露,保不准让得后者回忆起当年挨揍之事,反而心中生怨,变本加厉起来,可就不好了。
而且,一经戳破这层身份的关系纸,回头要是仍旧避不开跳柔舞之事,怕是只会让得场面更为尴尬窘迫。
相比于面对相识的旧人跳那般舞蹈,习幽梦自问宁愿冲着眼前这个陌生的‘邪修’来上一曲,大不了回头咬死不承认便是,反正此处又没有旁人。
‘绝对不能揭露他的身份!’
习幽梦目光变得坚定下来,‘不止眼下不能揭露,此行相处下,都要避开身份之事才行!’
如此,待回头才可撇得一干二净!
若有朝一日于清河宗内再碰面,那她便换个衣服仪容,以别样的声调交谈,反正戴着面具对方也确定不了她的身份。
谁又能笃定眼下献舞的就是她这个影阁少阁主呢?
如是想着,习幽梦面具下的脸色缓和不少。
“如何?想好了没?”
陆风玩味催促的声音响起。
习幽梦咬着嘴唇,气得哼了一声,“我,我跳!”
陆风嘴角一扬,“可是自愿跳的?”
“放心!”习幽梦咬牙切齿道:“不会以此为挟让你负责!”
陆风安心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回过神下,莫名觉得此般对话怎么像极了薄情寡义负心郎的架势。
习幽梦看着陆风这幅玩世不恭邪魅态势,怨气陡增,心中正想着回头要如何出回这口气时,却见陆风目光直直的看着自己。
习幽梦眉头一皱,“你看什么!”
陆风冷笑道:“我在想,你就以这身硬邦邦的穿着打扮,如何个演绎出柔舞的韵味出来?要不就将脸上的面具摘了吧,反正此处也不会再有旁人瞧见。”
既然是徇私报复,陆风自当想着借故让习幽梦主动摘下面具来才好。
当年的他贪玩调皮摘了面具挨了打,而今却让习幽梦主动摘下给他看,此间落差,想想都快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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