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喊道:“不走是吧,老子跟你拼命。”
药头拿起棍子就朝着幕昔年的头上砸了过去,幕昔年也在愤怒的状态下打出了那一掌,那就是那一掌,药头就这么死了。
幕昔年重新叙述完整件事情之后,还是不由得后悔,他叹了口气说道:“我很后悔当时如此莽撞的就去找药头对质这件事情,要是我能理智一点,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愤怒,及时找到官府来商量这件事情,也不至于害到一条性命的无辜牺牲。可是大人,我非常清楚,我那一掌真的很有分寸,而且打的位置也并不至于令到那药头死亡的。”
“错了,你这一掌并不是牺牲了一条性命,而是牺牲了三条性命,一家三口的性命。是整整一家三口的性命!”
“台下何人在讲话?刚刚说的,都忘了吗?是不是让本官逐你出公堂,才满意啊?”孟祖仑严厉地说道。
柳之清走了出来,拱手说道:“回禀大人,是小人鲁莽了,小人也想遵守公堂上的律法,但是心有不甘,只是一时冲动,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相信这是百姓们的看法。”
“就是就是,我的看法跟柳之清的一模一样。”
“对啊,怎么样也不能杀人啊,虽然他没有直接杀害药头的母女俩,但是也算间接害死了她们啊。”
台下再次议论纷纷,不过这次孟祖仑却没有敲响惊堂木,而是任由议论声逐渐消失。
“陈大状,你可以继续发言。”孟祖仑说道。
陈梦德心中苦笑了一下,这下他还怎么发言。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想问一下叶大人,药头当年的尸检报告是如何的,幕昔年那一掌是不是真的打在了不伤及要害的地方。”
叶清泉点了点头:“是的,我们找大夫来检验过,那一掌的位置,力度,不至于令到一个成年人死亡,也并没有查出药头生前身体有基础病症。”
“哼,这案件怎么这么像这几天的一件案子呢?噢,想起来了,甘草堂一大夫开错药,误杀病人一事。这不相似吗?那一掌的位置,力度不至于令到一个成年人死亡,也没查出其他的基础病,但是就是因为那一掌死的啊。”柳之清再次说道。
“柳之清,你给我闭嘴!”陈梦德沉声道。
“一命赔一命,天经地义。噢,不对,应该是一命赔三命,天经地义。”柳之清自言自语道。
陈梦德盯了柳之清一会,随后又说道:“大人,还是刚才那句话,死者安息,生者如斯。我们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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