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荣之类的鬼话。
即使是被逼着升空,也是能偷懒就偷懒,甚至故意帮助抗日队伍隐藏行踪,日本人来问就说反日分子已经遁入密林,侦查视野不佳云云。
飞行员们之所以有这种表现,除了他们接受过高等教育,明白国家和民族的概念之外,更重要的是日本人压迫太甚。
比如日本教官动不动就体罚伪满飞行员,而且是没有任何理由的惩罚,胳膊粗的木棍子打在身上,那滋味着实不好受。
苏启文听到自己的档案被调走,瞬间一惊,内心不可避免地慌乱了片刻,但他很快恢复镇定,掏出几张钞票递给隔壁床铺的好友。
“老李,明天你去集市时帮我买只烧鸡,要陈记饭馆的,你跟老板提我的名字,他知道我的口味。”
“恩呐,保管你回来就吃上。”老李答应的痛快,收好钱后又跟旁边的人聊了起来,一看就是个健谈的人。
苏启文松了口气,那位陈先生说过,如果有紧急情况,可以让人去陈记饭馆报信。
报信的方式也很巧妙,不用写字,更不用传话,只要买只烧鸡就行,这代表他有危险,这种隐蔽的特工接头手段对苏启文而言是种新奇的体验。
强忍着心中的激动和紧张,苏启文慢慢进入梦乡,直到第二天一早被响亮的起床号叫醒。
伪满军队的内部勤务一切照搬日军陆军,按照日军1940年颁发的《步兵操典》,如起床、熄灯、点名、开饭等非作战号令都有军号传递。
起床,训练,吃早餐,饭后苏启文换上飞行服来到机库,围着一架中岛Ki-27式甲型战斗机转了几圈。
Ki-27式战斗机是日本陆军在三十年代研究生产的一种单翼飞机,由于急于投入战争,本身缺陷较多,这架飞机更是在与民国空军的战斗中严重受损,若非如此,日本人也舍不得交给伪满空军使用。
苏启文检查完机身和主要部件,在地勤的帮助下进入座舱,经过一套严格的检查程序后,他隔着玻璃对外面的日本指导官和教官挥挥手。
趁着这个机会,他快速看了看机场尽头的一片区域,那里停着六架绿色涂装的飞机,周围围着一层铁丝网。
停机坪上,留着仁丹胡的教导官询问了教官的意见,见对方不反对,便向塔台发出了允许起飞的命令。
在第三飞行队,伪满飞行员没有任何自由,所有飞行活动必须得到日本人的批准,监视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
跑道上,Ki-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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