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即逝,转眼又过了两天,霍尔玻璃厂再一次给药厂送货,由此可见战争时期药品生意的红火。
傍晚时分,霍尔玻璃厂的卡车停在药厂门口,开车的仍然是上次那名代班司机,看到前来检查的古琦,此人熟络地打起了招呼。
“伙计,抓紧时间,我还想早点下班。”
古琦没有搭理对方,命令手下仔细检查卡车内外,小特务们照例将车厢里的货箱打开,没有放过任何一处可以藏人的地方。
忙活了半天,一个特务跳下卡车,轻轻对古琦摇了摇头,示意没有发现。
“开门。”
古琦也不啰嗦,抬手说了一句,卡车缓缓开进了药厂,厂区内一片繁忙,轰隆隆的机器声淹没了引擎声。
就在这个月,德国人的北方集群向着挒宁格勒迅速推进,中央集团军群在莫斯克方向取得了显著进展,南方集团军群继续向基辅进攻,并在顿河以西击溃了红俄的几支重要部队。
但红俄也从偷袭初期的混乱中逐步恢复,大量新部队被补充到前线,关键城市周围构筑了坚固的防御工事,德国人的兵锋不再像开战时那般锋利。
人类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战争消耗了双方无数兵力,每一分钟都有成百上千人倒在欧洲平原上,伤员更是不计其数,盘尼西林价格飞涨。
面对挥舞钞票的各国后勤军官,左家药厂一直在赶工,人歇机器不歇,工人们全部三班倒。
现在药品不是药品,是一沓沓英镑、美金。
出于对红俄的不信任,左家并不接受如同废纸一般的卢布,红俄不愿意也没关系,对方不要,有的是国家要。
看着厂房透气窗透出的灯光,卡车司机眼中露出贪婪之色,脚下踩动油门,驾车来到了库房门口。
药厂的华人搬运工没等车停稳便爬上车,将一个个木箱搬进了库房内,司机这时下车活动活动了手脚,随手点了根香烟。
一旁监督搬运的警卫走了过来,抬手掐灭了对方嘴里的烟头,冷着脸指了指墙上的仓库重地,禁止烟火标语。
或许是觉得丢了面子,又或是对黄种人长久以来的傲慢,司机将烟头重重摔在地上,猛地推了警卫一把,口中骂骂咧咧叫嚷个不停。
冲突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其它方向的警卫慢慢围拢过来,搬运工也面色不善地停下工作,摩拳擦掌想要给白人司机一点教训。
混乱中,卡车另一侧突然发出了细微的响动,接着车厢与底盘之间的某块蒙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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