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凌三坪收到总部的电话,立刻兴冲冲的带着液氮和助手出发了,一分钟都没耽搁。
审讯室,日本间谍加上液氮,用脚后跟想都知道左重要干什么,不光是他,助手们也是异常兴奋。
日本人在东北做的事情不是秘密,但凡还有一点良心,任何一个民国人都会为此愤怒,如今军统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们怎么能不兴奋。
一个小时后,脚下带风的凌三坪出现在审讯室,看着审讯椅上奄奄一息的日谍,他皱起眉头嘟囔道。
“这么重的伤,又要浪费不少伤药,老古,以后你们能不能稍微注意些。”
这话看似是在说古琦,实则是在说左重,不过左重是什么人,又岂会在意这等不痛不痒的牢骚,端起茶杯淡定地喝了口茶假装没听到。
古琦不敢得罪军统“华佗”,赶紧起身将刚刚左重布置的审讯方案复述了一遍,期间一直陪着笑脸,不陪不行啊,这世道得罪什么人都行,唯独不能得罪医生。
“副座的意思是先从手指开始,手指没了就换脚趾,脚趾没了还有胳膊,凌医生意下如何?”
凌三坪听完点点头,对着助手挥了挥手,戴着橡胶手套的助手马上转身,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带来的钢制液氮运输罐。
宫城丰嗣虽然没听清左重、古琦和凌三坪的对话,但看到新来之人穿着白大褂,又看到这个怪模怪样的罐子,心里顿时就升起了某种不详的预感。
“你们要干什么?”
“我是大日本帝国的文职人员,我要求得到日内瓦公约的保护!”
“放开我!放开我!”
联想到内阁情报局档案室里的关东军给水部队实验报告,宫城丰嗣终于承认自己是日本人了,他玩了命地挣扎叫喊,但这一切都是在做无用功。
面对他的叫喊,左重只是淡淡回了一句:“抱歉,据我所知,虽然贵国在1929年参与了关于战俘待遇的日内瓦公约谈判,可没有正式批准,况且情报人员不受日内瓦公约保护。”
“不!国府签署了公约就必须执行,无论大日本帝国是否批准。我也不是军人,你们不能对我刑讯,处置必须要有审判程序。”宫城丰嗣大声反驳。
“哎哟,这是哪来的法律专家啊。”
左重面露讥讽之色,随手在审讯记录上画了几笔,然后将这页纸撕掉扔到地上。
“要审判书是吧,我写给你,按照国府以及军事韦员会战时条令,鄙人有权对任何危及国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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