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赶来的李副部长走到左重身边,深深看了他一眼,只从这一件事,便能看出果党特务对于红俄的了解颇为深入。
而左重说完看到李副部长来了,拱手跟陈先生道了声歉,接着叫上李副部长围着空地转了转,闲谈几句后说起了一件事。
“老李,你们此次行动暴露了实力,难道就不怕委员长多想吗?”
听到这个有些敏感的问题,李副部长面色淡定,背手看向欢快的人群,突然停住脚步认真地对左重回道。
“左副局长,山城政府如何想,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们想的只有如何打鬼子,其它的并不重要。
从甲午开始到现在,就是因为有些人想得太多,做得太少,才导致国家混乱,民族陷入危亡。
我希望伱能劝告委员长先生,多做点事实,不要做民族和国家的罪人,不然总有一天会悔之晚矣。”
左重沉默了,劝告?没用的。
从红俄回来的那位都劝不动,何况是他一个小小的副局长。
这是自身阶级立场决定的,绝非一场谈话便能改变,两者无法共存。
谈话到此结束。
李副部长抬脚坚定的走向远方,左重停在原地注视着对方的背影,两人看上去渐行渐远,就像两人明面上的信仰。
此时空地上换了一首曲子,很多八路军战士随着音乐跳起了红俄舞蹈,气氛十分热烈。
让人意外的是,徐恩增也混在其中,还跳得异常起劲。
他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胖企鹅,时而蹲在地上,时而起身旋转,简直是丑态百出,引得陈先生等人哈哈大笑。
邬春阳看着眉飞色舞的徐恩增,不知道为何由骨子里泛出一股冷意,让他如坠冰窖,心中不禁升起一个猜测,这个王巴蛋不会叛变吧!
“春阳,你怕了?”
一个声音在耳边猛然响起,邬春阳闻声看去,发现副局长不知道何时已经走到自己身旁,他张了张嘴不晓得该说什么。
几秒钟后,左重将目光从某位越跳越起劲的舞蹈家身上移开,缓缓转过头盯着这位从来不知害怕为何物的老下属,抬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眼神温和而又深沉。
“不要怕,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要相信自己的弟兄,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要永远记得这点。”
说完,左重再次转身背对邬春阳,看看周围警戒的归有光和小特务,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道。
“春阳,你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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