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断,刑讯中指甲又被扎进竹签,原本强劲有力的右手此刻握着冰凉的枪柄,竟然有些微微发抖。
注意到这幕的马克嘴角微扬,像这样连枪都不稳的人,如何能担当的起情报处长的重任,用不了多久,徐局长就会明白谁更加适合这个职位。
对方这种抢着吃┴屎的心理,孟挺并不了解,也不想去了解,他沉默了几秒钟,艰难的握着手枪向着犯人走去。
投名状,是各国情报机关甄别人员最简单、最有效的手段,无论是假投降,还是真投降,杀了自己人就没有后路了。
低垂的枪口微微晃动,透过孟挺苍白的手指可以看见一个女性地┴下党俘虏缓慢地抬起头,露出了一张称得上恐怖的面容。
人┴体皮肤最细腻和痛觉神经最多的部┴位便是面部,男性每泙方厘米大约有17根神经纤维,女性有34根,也就是说,女性的面部更加敏┴感和脆弱,中统特务定然不会这个弱点。
他们利用手术的方法,残忍的将女性地┴下党的脸部皮肤活生生取下,其间的痛苦可想而知,都说十指连心,但跟活取皮肤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
而且对面部下手,不仅可以从生理上折磨对方,还可以从心理上对刑讯对象进行打击,因为对于女性来说,面容的重要不言而喻。
不仅如此,女性地┴下党的双手只剩下光秃秃的手掌,十根手指不见了踪影,空荡荡的右裤腿被风吹得左右翻飞,对方曾经遭受过什么很容易猜到。
看着这张满是血痂,勉强能分辨出鼻孔、眼睛的面孔,以及残缺不全的身躯,孟挺似乎被吓到了,手上猛的握紧枪,转头大声询问徐恩增。
“徐局长,是不是我杀了他们,你就会相信我,并让我担任中统的情报处长?”
徐恩增闻言笑了,不怕孟挺提要求,就怕对方不提,提了就说明孟挺是真的动心了,他叉腰站在汽车旁,认真的点点头。
“当然,徐某人向来一言九鼎,谁不知道我一口唾沫一根钉子,况且这么多人在这里,我还能欺骗你不成。
只要你杀了这些曾经的同志,我保证向陈部长、委员长请示,由你担任处长,且将来对你和其它中统工作人员一视同仁。”
孟挺当然清楚,一言九鼎和一口唾沫一根钉子跟姓徐的没有一毛钱关系,不过这么多人在这里,徐恩增确实不可能言而无信。
他咬了咬牙,用力抓着枪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将准心对准了女性地┴下党的心口,手指勾住扳机哆嗦着准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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