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为此出一个好价钱。
想到这,长谷看着土肥原就像是在看一根两百斤重的大金条,随即指向欢迎队伍介绍众人和日程安排。
“土肥原阁下,这几位帝国┴军官来自沪上驻军,您在沪上期间的安全由他们负责,至于大迫机关长,您应当不陌生。
您从华北远道而来,一路上舟车劳顿,大迫机关长已经在公共租界最好的酒店预定了房间,一会您可以先行休息。
晚上军方以及对华特别委员会为您准备了宴会,新国府的几位要员也会参加,不过季先生忙于还都事宜无法亲来。”
土肥原听完满意点头,对方安排的不错,虽然专列装饰豪华,但终究地方狭窄,他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确实有些疲倦,先去休息休息也好。
晚宴更是一个了解沪上局势的好机会,离开沪上这么长时间,有些事情是无法从文字情报中掌握的。
脑中想着事情,土肥原脚下走到了欢迎人群前,一一与众人握手,接着在长谷良介的陪同下坐上轿车前往酒店。
几辆汽车鱼贯开出车站,坐在后排的土肥原拨开窗帘看了看外面,发现短短几百米的距离,竟然有数支全副武装的巡逻队。
这种风声鹤唳的场面,让人仿佛置身战区,而不是亚洲第一都市,他轻轻松开窗帘,瞄了一眼旁边的长谷良介,淡淡问道。
“长谷君,法租界的事情我听说了,何行健和陈明楚的死亡是你们的巨大失误,也让帝国失去了对付军统的最佳时机。
听说大迫认为安庆劫囚事件和此事都是左重所为,事发后还联合租界进行了大规模的搜查,不知道搜查的结果如何?”
“并无发现。”
长谷良介立刻回道,一点没有为上司隐瞒的意思,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对华特别委员的机关长是大迫通贞,东京要追究也是追究对方的责任。
土肥原深深看了对方一眼,什么都没有说,民国有句话叫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抓捕左重是大迫通贞的工作,自己不能越俎代庖。
就像数小时前的金陵炸弹袭击事件,死伤了数百名帝国勇士和新国府工作人员,即使他在火车上已经听说这件事,但在得到军部的命令之前,他只能当做不知道。
官┴场自有官┴场的规矩,最忌讳的就是贸然插手别人的工作,即使他是对华特别委员的前任负责人和创建者也不行。
况且左重哪是那么好抓的,此人为人狡诈,说不定完成任务已经离开了沪上,他不认为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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