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而后又和邬春阳一起分左右落座。
至于翁文佩,以旧民国时代的规矩女人和孩子不能上桌,她在上完酒菜后便带着幼童去了厨房,其它小特务则警惕的站立在餐厅周围。
饭桌上,弗朗索瓦·黄起身为三人倒了杯红酒,并再次说了几句感谢的话,接着将自己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他知道以特务的多疑,若是自己不先喝,对方是不会喝的,就像刚刚的茶水和雪茄一样,那样就失去了一次绝好的机会……
果然,见他喝完没有任何异常反应,左重和邬春阳对视一眼浅尝了一口,不是两人托大,以他们的身份,跟一个小商人喝酒已经算是给面子了。
若非对方在江城时帮助过他们,否则身为情报人员根本不可能跟不明人员一起吃饭,尤其是涉及到在查桉件的嫌疑人。
虽然无色无味的延时毒药是话本里的幻想,可小心驶得万年船,干这行要是连这点警惕性都没有,迟早要栽跟头。
弗朗索瓦·黄见状也不介意,反而拿起快子将桌上的菜夹了一个遍又一一放进嘴里,以此证明饭菜没毒。
邬春阳犹不放心,抢在左重之前夹起一块肉尝了尝,许久后抿了抿嘴,满意的点点头夸了句好手艺。
这下气氛顿时轻松起来,三人边吃边聊,然后弗朗索瓦·黄就在邬春阳的引导下谈到了徐恩增,“香蕉人”一脸气愤的谈起了中统对自己的盘剥。
“二位长官,你们是不知道,姓徐的手很黑,想要在黄金黑市安安稳稳的做生意,我们的收益他们要拿走三分之一。
不仅如此,姓徐的生日,他高堂的生日,他夫人的生日,他孩子的生日,他大姨子的生日,我们也都要备上厚礼。
我等辛辛苦苦赚的钱,至少有一大半入了对方口袋,没想到就算这样他还不满足,竟然建议国府打击黑市,呸!”
说到气头上,弗朗索瓦·黄再次仰头将红酒喝光,看表情要是徐恩增今天在这,他能活活生撕了对方。
邬春阳心中一动,装作不在意的问道:“你们以前给钱都是通过什么方式,徐恩增不可能一个个见你们收钱吧。
怎么说他也是副局长,坪时公务繁忙,再说这么多人送钱过去也不方便,莫非那家伙有专门的渠道收取好处?”
被动挨打不是军统的风格,这次将打击黑市的锅扔到徐恩增的头上只是防御,也只是一个开始,必须通过这事给姓徐的一个教训。
要是让上峰知道徐恩增又收黑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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