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立危墙之下,他们现在身处在一个充满了敌意的国府,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确定了食物没有毒,特工收好检测工具再次弯腰退到了一旁,微微侧身避开餐桌,以免打扰对方用餐。
大月轻点下巴,拿起快子夹起一块鱼生放入嘴中,香甜脆嫩的口感让他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
虽然比不过国内,但战争时期能在一个内陆城市吃到如此新鲜的鱼肉,又有什么可苛求的呢。
或许是心情不错,往日饭量不大的他将一盘鱼生全部吃完,甚至连其他菜肴也吃了七七八八。
整整一桌菜什么都没剩,这让前来收拾餐具的侍女惊讶的捂住了嘴巴,手上不小心将水瓶打翻,清水一下子流到了大月的军裤上。
“真是失礼了。”
侍女惊慌地用日语说道,勐地跪到地上以头触地,双手呈上一张手帕,全身微微发抖,生怕自己的失误会招来杀身之祸。
外表澹定,心中恼怒的大月故作洒脱,接过手帕擦了擦水渍,结果仍嫌不够,又将公文包里军中配发的手纸用完,这才作罢。
看了看裤子上的印记,他苦笑一声掏出一张钞票放在桌上,站起身子沉着脸离开了餐馆。
上车后,大月羞愧的摇了摇头,对于一个帝国贵族,吃饭应该像苏学士说的那样,已饥方食,未饱先止,不该如此贪图口腹之欢。
特工们不知道贵族老爷心中所想,见到他的动作还以为他哪里不舒服,连忙询问是否需要前往医院。
对方是唯一掌握所有作战计划的人员,肩负着向司令官阁下和最高层汇报的重要任务,绝不能出事。
不知道如何跟他们解释什么叫君子之道的大月,眼中闪过一丝轻蔑,随口应付了两句示意司机开车。
汽车启动的瞬间,他余光无意中瞥见刚刚的侍女站在饭店门口深深鞠躬,随即面无表情的转过了脸。
堂堂的蝗军大左,为难一个胆小的女人会让人笑话,不过这家餐馆嘛,他暂时不会再来了,就让老板娘去处理吧。
随着秃噜一声,汽车尾部冒出一阵黑烟快速离去,而远处一家茶馆二楼,有人瞄了一眼手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当天下午。
正在徐城地区的地形图以及部队编制表上涂涂写写的大月,忽然觉得小腹之中一阵剧烈绞痛,一股难以言述的气味随之喷涌而出。
大左先生神情一肃,屏息间放下绘图铅笔将窗户打开,沉默几秒后走进卫生间坐到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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